這個問題,早就想到會有人問。
他早就準備了答案,本以為會在開機儀式記者提問時用到。既然提前有人問,那說說也無妨。
陳瀟輕嘆一口氣,露出個蕭瑟的笑容。
“我小時候住爺爺奶奶家。小區里有只流浪狗,不過我奶奶對狗毛過敏,我們家不能養。但它認識我,每天放學,他都會在路口等我,跟我一起往家跑,把我送回家,偶爾還跟我一起玩。”
陳瀟停頓了一下。
實際上,沒養狗跟這沒關系,就是沒遇到。
早打算養兩只貓兩只狗,貓都是機緣巧合遇到的。
火云餓著肚子流浪,上門抓魚被逮住。
小魁也慘。吸薄荷的爸,吃貓條的媽,等打疫苗的妹妹,想吃罐頭的弟弟,和破碎的她。我不幫她誰幫她?
沒養狗,是因為一直沒遇到。
他輕嘆一口氣,“不養狗……是不忍心,不愿意再那樣分別。”
小沈眼眸一動,眉心微蹙,“分、分別?”
死去的記憶忽然攻擊她。
這個分別不會是指像花花、小黃那樣去世了吧?
不等她細想,就見旁邊的陳瀟重重點頭,“嗯,分別。后來它沒了。”
小沈想起自己訓練的小狗,呼吸一滯,“沒了?”
緊接著便看到陳瀟苦澀一笑。
“它老得走不動路了,而我還健康地活著。”
“我記得見他最后一次,它那時候已經跑不動了,一瘸一拐陪我往家走,似乎在說,我還想和你一起去河邊奔跑,想再看看你教我撿球時不甘心的樣子,想在老地方等你放學,想陪你回家。可是我老了,走不動了。你自己要乖乖長大啊。”
“后來,兩天后,我在草坪里找到了已經涼了的他。把他安葬在山上。”
“第二年夏天,那個矮矮的小土堆,長出了狗尾巴草,我一過去……它就輕輕地搖。”
小沈捂住嘴,眼里泛出淚花。
靠!她犯了天條嗎?真就不該問啊!這哥們可是陳刀刀啊。
啊,痛,太痛了。
不行了,要哭了啊,怎么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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