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毅文,你要不要考慮收我做你的徒弟啊~”中午時分,餐桌上擺放著清水魚和剛剛釣上來的魚,陣陣香氣撲鼻而來,令人垂涎欲滴。
正當(dāng)許毅文和許溪雅姐弟倆享受著這美味佳肴時,楠楠突然抬起頭,說出了這么一句話。她的語氣認(rèn)真,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,讓許溪雅姐弟倆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楠楠。尤其是許溪雅,心中猛地一驚。她原本的想法是讓這位姐姐遠(yuǎn)離許毅文,不要過于親近他,希望通過一些方式讓姐姐知難而退。然而,現(xiàn)在看來,自己的計劃似乎適得其反,反而讓許毅文知道了這件事。
許溪雅不禁開始擔(dān)心起來,許毅文會不會因此而責(zé)怪她呢?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幫了倒忙,甚至?xí)虼硕崴活D呢?想到這里,許溪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,她有些忐忑地看著許毅文,等待著他的反應(yīng)。
“池同學(xué),你在逗我玩,你自問一下,你愿意想要走這一條路嗎?雖然你很聰明,也還算是有天賦,但是我個人覺得,你的這個天賦,不應(yīng)該用在這里,你覺得呢?”
楠楠的本名叫景思楠,但是她在學(xué)校的名字卻是池思楠,池姓她親生爸爸的姓氏,后面被景先生一家收養(yǎng),于是就姓景。但是在學(xué)校她的姓依舊是池。許毅文可不敢收楠楠做徒弟,而且雖然說景先生夫妻兩人,都沒有干預(yù)楠楠的個人選擇,但是許毅文感覺,楠楠并不適合行醫(yī),反倒是班長姜思琪倒是非常適合。
“這些都是你認(rèn)為的,我認(rèn)為我可以~你就說行不行~”
似乎楠楠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提到這個話題了,現(xiàn)在舊事重提,她看著許毅文,其實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知道了結(jié)果,于情于理,各方面考量,估計許毅文都不會答應(yīng)的,但是她就是想問,就是想要知道一個結(jié)果,她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。
“不行,你自己內(nèi)心知道結(jié)果的,何必要我拒絕呢,不過我給你一句話,你未來的道路還是要好好想想,”
許毅文直接了斷的說道。
“哈哈哈,我就知道這個結(jié)果,許同學(xué),你錯過我天賦這么好的徒弟,是你的損失啊?!?/p>
楠楠突然笑了起來,似乎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,不做徒弟,那她另外一個方面是不會放棄的。做了徒弟那方面就不能繼續(xù)了。其實她也是在賭,賭許毅文絕對會拒絕的。許毅文白了她一眼,不去理睬,而是轉(zhuǎn)身去清洗東西碗了。
用過午餐后,許毅文并未繼續(xù)垂釣,同樣也沒有讓許天明繼續(xù)釣魚。畢竟,許天明目前還只是個孩子,而孩子的天性就是玩耍。因此,許毅文決定給許天明留出一些玩耍的時間。
與此同時,許毅文也將許溪雅手中的書收走了。這個小姑娘整天沉迷于書本之中,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許毅文覺得,孩子應(yīng)該有更多的時間去探索世界、享受童年的樂趣。
于是,在楠楠這個大孩子的引領(lǐng)下,許溪雅和許天明一同來到河邊,開始了抓魚蝦的游戲。他們興奮地在河邊跑來跑去,試圖抓住那些靈活的魚蝦。
楠楠更是大言不慚地宣稱,他們要把這些魚蝦變成今晚的美味佳肴。盡管這個想法有些天真,但卻讓三人都充滿了期待。
不一會兒,三人的褲子都被河水浸濕了,但他們毫不在意。從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可以看出,他們玩得非常開心。
楠楠滿心好奇地一屁股坐在許毅文旁邊的石頭上,目光直直地落在許毅文手中那本外文版的書上,不禁脫口而出:“你的這個曾侄孫女多大了啊?怎么會看這種書呢?而且還是外文版的!”
許毅文微微一笑,順手把書合上,放在身旁。他看了一眼楠楠,然后不緊不慢地回答道:“小丫頭有自己的想法,就讓她去看吧。我總不能過多地約束她呀?!?/p>
楠楠顯然對許毅文的回答有些意外,她眨了眨眼,繼續(xù)追問道:“可是,這《資本論》可不是一般的書啊,對于一個小孩子來說,會不會太難理解了?”
許毅文笑了笑,解釋道:“這孩子聰明著呢,她看的書可不光是這一本,還有很多關(guān)于這個方面的書籍。她對這些知識有著濃厚的興趣,我覺得應(yīng)該鼓勵她去探索。至于懂不懂,那就不是我這個小太爺要考慮的事情了”
家里的大佬那么多,不光是三個兒子,三個兒媳也都是個頂個的有學(xué)問的人,不對,歲歲的媽媽,應(yīng)該可能不算,不過楊愛國也是見多識廣的。如果許溪雅有什么不懂的完全可以去咨詢家里的。而許毅文知道的就有,自己的大兒子,每周會抽出來1-2個小時,來解答許溪雅提出來的問題,和遇到了困難。這一點,他是很上心,有自己交代的,也有這個小丫頭確實是有天賦。
“宋家,許家,這是要打根基了?特別是許家?”
楠楠仰起頭,看向了頭上的茂密的書頁。雖然說她不關(guān)心政治的事情,但是在家里會耳濡目染的。家里的爺爺奶奶也沒有避諱她,當(dāng)然他們沒有談?wù)撜蔚氖虑?,而是會談?wù)摳鱾€家族的一些事情。夸得最多的就是宋家許家。
“我不知道,事情不是我在做的。你覺得我一天天帶娃有時間去做這個嗎?我告訴你,家里還有兩個曾孫嗷嗷待哺,我完全都不敢動”
許毅文岔開了這個話題,說起來,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,也是他希望看到的,特別是許氏家族的變化,整個變化是整體的,就拿許成云搞的那個,許家這邊至少去了20人,假設(shè)這個20個人有一半留下來,那么未來的許家就多了10個人的助力,就多了10個許家的優(yōu)秀兒郎。
“許同學(xué)也圓滑了,你不說我就不問了,對了今晚不用打紅包吧?到時候我就坐你的旁邊,你說會不會被認(rèn)成是你女朋友”
楠楠笑笑,她知道事情并不是許毅文說的這樣,既然許毅文不愿意說,她也不會強(qiáng)求的,說起來這個還是家族內(nèi)部的事情。想想,楠楠又不得不佩服那個女人,那個在許毅文內(nèi)心占據(jù)了100%位置的女人,那個即使過世了,還在影響著許宋兩家的女人,那個女人就是溫婉。不嫉妒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