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知道的和蘿蘿姐知道的差不多,有些細節(jié)的事情,蘿蘿姐知道還要多一點”
開車的十六,對于小蘿的稱呼,第一次引起了許毅文注意,可以看得出來,小蘿應(yīng)該是跟十六他們認(rèn)識的,并且還比較熟悉。
“許家這些年和國家配合,也在暗自做解救人回國的事情,我在這邊一般負(fù)責(zé)情報收集,所以跟十六他們見過幾次面。”
許毅文沒有說什么,但是小蘿提前就給解釋了。也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迫不及待的解釋這個。或許是不想讓許毅文誤會吧。
“你們是輪流的嗎?”
許毅文問向十六,一開始,他就覺得只有十六他們這一支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在整個紐新里,居然還有那么多的許家安排的人員,所以不由得疑惑道。
“嗯,我們執(zhí)行完這次任務(wù)就會先行回國休養(yǎng),然后等待下一次任務(wù),不過還是這個東南亞的,我們是按照東南亞這邊的環(huán)境訓(xùn)練的。所以基本都是在這一帶執(zhí)行任務(wù)”
十六也沒有對許毅文有所隱瞞,他作為隊長,昨晚上也聽到許成云這個未來的許家的話事人的全程指揮,也終于知道了這個許先生到底是誰,原來就是許家那個神秘的老太爺。那如果是老太爺,一切都能說得通了,能調(diào)動整個許家的所有資源的人,除了許念君父子兩人,那或許就只有這位了。而且他還聽到了小道消息,龍國在靠近東南亞這些國家的地區(qū),舉行了軍演,這么大的動作,想來應(yīng)該是許家二爺弄的。應(yīng)該就是為了保障這位老太爺?shù)陌踩伞?/p>
只是,真的需要保護嗎?感覺他一個人能單挑許家在這里的全部資源。就昨晚他的那個戰(zhàn)斗,自己十個二十個都打不過他。而且最主要的一個,那就是太年輕了,一切的一切都是讓人不可相信。
“嗯,辛苦你們了”
許毅文點點頭,其實他還想問,之前教給許家安保的那一套功夫,他們有沒有學(xué)的,想想還是算了,畢竟車上還有一個外人存在。有機會的時候再說吧。
“許先生,難道就真的不好奇我為什么能成為你的向?qū)幔俊?/p>
就在許毅文說完,小蘿的就直接話題頂上去,也不知道為什么,許毅文沒有詢問她具體身份,讓她有些失落。雖然已經(jīng)并肩作戰(zhàn),但是感覺在這位許先生的眼中,一切都是那么風(fēng)輕云淡。這個就讓人有些抓狂。對方如同波蘭無邊的大海,自己的一葉扁舟,面對著這個大海,似乎一點影響都沒有。許毅文看了一眼小蘿,眼神似乎在說,你說。
“你也知道我的身份,所以我需要很多身份去掩飾我的最終的身份。但是荊蘿是我真名。不管是血色玫瑰也好,還是他們說的蘿蘿姐,我始終沒有做過一件愧對龍國的事情。在荊棘玫瑰的姐妹,能送回去國內(nèi)的,我都安全送回去了。而為了救助更多人,我不得不得游走那個三角地區(qū)。”
小蘿有些碎碎念,在喋喋不休的小聲點跟許毅文說著,說了她自己的很多事情,在紐新里的,在三角地區(qū)的。要不是到了住處,估計小蘿還會繼續(xù)的說下去。
“小蘿姑娘,其實我是做爺爺,做太爺爺?shù)娜肆耍劣跒槭裁磿@樣,其實我也不知道。你看,這是我的那一對好孫孫,可愛吧”
回到了住處,許毅文叫住了小蘿,拿出了手機,翻出了自己抱著歲歲和安安的照片,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。
“真可愛,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的抱抱他們。哎呀,特別這個小女娃,真的好好看。許先生,你是不是民政局派來的,這是在引誘人結(jié)婚啊。”
小蘿看到照片,整個人的眼睛就挪不開了,拿過了許毅文的手機,不經(jīng)意間滑動了照片,誰知道下一張剛好是歲歲個人獨照,當(dāng)然說是獨照,其實也不是,是她抱著大白鵝的照片,這張更加的可愛了。這個照片應(yīng)該是清明時候拍的。
“這是鵝嗎?這個也太大了吧,是許先生養(yǎng)的嘛?”
除了歲歲可愛,大白鵝的巨大也是引起了她的興趣的,而且背景似乎是在一個池塘旁邊拍的,邊上還有一個大石頭。
“嗯,估計成精了,其實可以說是我撿到的。這個家伙自己找來的。就賴著不走了。那就養(yǎng)著了,反正也吃不了什么,而且這個家伙會經(jīng)常自己去覓食的,我不怎么在老家,但是這個家伙基本不需要自己喂”
說到家里的孩子,像大白鵝也算是家里的孩子,許毅文似乎就有說不完的話一樣,要不是因為要抓緊時間休息一下,估計許毅文會邀請小蘿進房間暢聊。
“真好,有時間我一定要去看一下,那先這樣,你先休息一下,等下出發(fā),畢竟要長途跋涉,所以會比較累的”
小蘿斷了這個話題,她看出了許毅文眼中的疲憊,想起,貌似這位許先生從昨晚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得到休息,一般人還真的扛不住。況且昨晚還經(jīng)歷了那么多場大戰(zhàn)。還受傷了,她其實很想對許毅文說,讓許毅文不要去了的。許大爺(許念君)不會有事的。
小蘿走了,或許是去休息了。也或許是準(zhǔn)備東西了,她帶著笑離開的。似乎應(yīng)該是內(nèi)心解開了某種的心結(jié)吧。
“我還是勸你不要去,這位跟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,而且人家都是有孩子的人了,你何必呢”
等到許毅文的門關(guān)上,在角落的向?qū)W豐拉住了想要上去敲門的小璇。不過小璇雖然停住了腳步,但是狠狠的甩開了。
“關(guān)你什么事情,你自己管好你自己。怎么被罵了,你不是還要去告狀嗎?我告訴你,向?qū)W豐。不要以為靠著父輩祖輩的陰德,就能耍你的二少風(fēng)范,這樣不得勁,這樣遲早要吃虧。你知道帝都的宋家嗎?他們家現(xiàn)在那位已經(jīng)是政務(wù)院的一把手,是帝都的頂級家族吧,可是你看看宋家家族的那些年輕人,全部被下放到了一線最艱苦的地方去了。你別以為你這樣已經(jīng)很辛苦了,在我眼里屁都不是”
小璇有些惱怒這個向?qū)W豐,像個狗皮膏藥一樣,甩都甩不開。要不是因為這次任務(wù),她真的想要好好訓(xùn)斥一番。她氣呼呼的走了,本來想要找許毅文說話的,畢竟馬上要分別了,下次能不能見面還不一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