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依娜抬起頭看向了許毅文,滿臉的錯愕,怎么這位恩人說什么?自己想不想做大薩滿,廢話,當(dāng)然想做啊,可是自己行嗎?自己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塔族女孩,什么都沒有,也沒有得到神鹿的認(rèn)可,更是沒有得到大薩滿的傳承。
塔族人是驚訝的,大薩滿可是關(guān)系到塔族人未來,在塔族大薩滿的權(quán)威要比族長的權(quán)威高很多,族長有時候是要完全聽從大薩滿的。大家的目光看向了許毅文,為什么這位許先生要這樣的說。
就在安靜的時候,一道白色身影再次出現(xiàn),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來到了許毅文的旁邊的,這個不是大白鹿還有誰,這個家伙就出去了十分鐘不到,就回來,也不知道在打著什么算盤,還是單純的淘氣。
“爺爺抱”
歲歲伸出手,許毅文把小丫頭抱了過來。小丫頭的額頭上還沾著水珠,還沒等許毅文幫擦,小丫頭直接蹭在了爺爺?shù)囊路?。惹的許毅文不由得搖頭。
“大白白說,它認(rèn)可這位姐姐,做那個什么滿,”
小丫頭聲音不是很大聲,但是主要的幾個人都聽到了。族長和大薩滿,還有朵依娜。
眾人看向了大白鹿,就看到這個家伙,把頭高高的揚(yáng)起,傲氣的哼,還發(fā)出了哼唧哼唧的聲音。
“大白白說,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,進(jìn)行傳承”
歲歲繼續(xù)說道。歲歲的話語剛落下,大薩滿居然嗖的一下站了起來,她目光虔誠的看向了大白鹿。
大白鹿也看到她,歪著腦袋似乎在搜尋自己的記憶。然后沖著歲歲發(fā)出了聲音,很明顯,這是想讓歲歲翻譯。
“大白白說,它記得這位奶奶,說那個時候這位奶奶還是小小的一個”
歲歲在組織自己的語言,看著小丫頭絞盡腦汁的樣子,許毅文露出了慈祥的笑容?;蛟S這就是小丫頭,得到了全家一直的“溺愛”的原因吧。
大白鹿走向了大薩滿的那邊,大薩滿老淚縱橫,說起來,她的這一輩子也就是見過一次大白鹿,那就是傳承的時候,自己得到了大薩滿的認(rèn)可。只不過那個時候的神鹿,是那么的神圣,沒有如今的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接地氣,有了煙火氣人間氣。
大白鹿看到大薩滿這樣,臉上露出了嫌棄,然后看向了許毅文和歲歲這邊,腦袋搖個不停。
“大白白說,不要哭了,很煩,找個安靜的地方,傳承”
歲歲在說之前,為難的看向了許毅文,許毅文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意思就是大白鹿怎么說,歲歲就怎么反應(yīng)。
果然歲歲說完,大薩滿一把年紀(jì)了,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尷尬。好在族長反應(yīng)了過來,立馬就讓人搭建帳篷,5分鐘不到,就在之前的帳篷旁邊搭建了一個帳篷。朵依娜扶著大薩滿正要準(zhǔn)備進(jìn)入帳篷的時候,突然停下了腳步。
“族長爺爺,大薩滿,我,我以后還能讀書嗎?”
朵依娜似乎是用盡了自己的力氣,問出了這個問題,估計(jì)這個問題,她自己思考了有一下了。
“當(dāng)然,讀書,結(jié)婚,生子都是可以的,傻丫頭”
大薩滿無奈的說著,她感覺朵依娜對于大薩滿有了誤解。
“啊”
朵依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