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毅文突然想起,國安九局的人等下要來,為何不利用一下國安九局的人呢?
而且他不想麻煩楊家,特別是歲歲的外公,那個老家伙,一直惦記著自己的孫女,一直想要接過去春城那邊住,要不是歲歲小丫頭認人,估計老人家就接過去了。歲歲的外公無數次的說過,為什么楊愛國他們不自己帶著孩子,要許毅文這個“老人家”帶著。是不是忙不過來?他們兩老可以幫著帶著歲歲安安什么的。
臺上還沒有開打,不過似乎在激烈的說著什么,真煩,語言不通。
“瓦爾讓西蒙,也就是他的對手回頭是岸,那個家伙其實一直在做一些違法的事情,只是沒有證據,而瓦爾說跟他交過手。”
“可能那個是西蒙是蒙面的”
幫忙翻譯的是老警察,也就是許毅文救下的兩名警察之一,他是老族長的兒子。
“謝謝”
許毅文點點頭。
臺上的言語交流終于結束,緊張的氣氛瞬間被點燃,兩人如同兩頭兇猛的野獸,瞬間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斗。
這并不是一場按照套路出牌的對決,而是純粹的、毫不留情的生死較量。每一招都直取對方要害,沒有絲毫保留,仿佛他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一般。
瓦爾身上本就有傷,之前還特意請許毅文幫忙查看過。然而,這次他卻毅然決然地登上了擂臺,顯然有些力不從心。從他被擊中的情況就能明顯看出,他完全處于下風,被對手死死壓制著。
“認輸吧!”西蒙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,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,“上次就是我打敗了你,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。這次也一樣,如果你還不認輸,我可真的會把你打死在這里!”
他的話語如同惡魔的低語,透露出無盡的殺意。然而,瓦爾并沒有被他的威脅所嚇倒,他緊咬著牙關,頑強地抵抗著西蒙的攻擊。他不能輸,這是第一場,必須要有個好彩頭。而且族內的情況他很清楚,要是自己都贏不了,哪怕是外援贏了,自己這邊還很大概率是輸的,所以第一場他必須要贏。
“啊”
瓦爾發出了一聲怒吼,一改之前的守勢,向著西蒙猛然的攻擊了過去,突如其來變故,讓西蒙有些措手不及,一時之間變成了防守,好在因為瓦爾身上本身就有傷,西蒙一下子就適應了過來。
“就這點能力嗎?龍國邊防警察?”
西蒙輕蔑的一笑,他還特意在龍國邊防警察這幾個字上加重了音調。
果然聽到這幾個字,瓦爾怒目相對,開始不計后果的向著西蒙發起了攻擊。
第一場戰斗結束了,雖然瓦爾勝利了,但是兩人其實是兩敗俱傷,兩人都是被抬下來的。
許毅文這邊第一時間,給瓦爾治傷,看著這個像鐵塔一樣漢子,周圍的人百感交集,他是塔族的第一漢子,不管是族內,還是巡防的時候,都是走在最前面,可是現在躺在擔架上,鼻孔嘴角都流著血。大家一股悲涼油然而生。
“死不了,五臟六腑有些移位了,我簡單的給你治療,等到結束,我在給繼續治療,1個月后,還是塔族的好漢子,是我龍國的好漢子”
許毅文看著周圍悲觀的氣氛,不由得笑著說道,這是很難得的,許毅文治病看傷會笑的。果然聽到神醫這么一說,周圍的人那樣的悲涼的表情淡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