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井墻壁旁邊還堆放像個桌子一樣的東西,還是兩套。一樓的那個實木沙發(fā),居然換成奶油風(fēng)的沙發(fā),我的天,怪不得許毅文要來自己這里告狀,這都網(wǎng)購了什么東西啊。
“滿叔”
許維軍妻子從廚房走出來,看到了許毅文連忙打招呼,整個人的眼神,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,要不是許維軍家,估計她就要跟許毅文告狀啊。
“嗯,你忙吧,不用那么客氣,渴了我自己喝自來水,自己去拿水果吃的”
許毅文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他來到了一樓的堂屋??粗呀?jīng)換了燈,之前的白熾燈沒有了,換成了一個個不同顏色的射燈,不知道開了燈光會怎么樣,不會是許維軍把家里改成了迪廳吧?
許維軍其次看了一眼玄冰,就出門了,出門的時候,瞪了一眼許維軍,那個意思許毅文可能看懂了,那就是,許維軍你小子完蛋了,有人來治你了。
“你別忙活,我等下就回去那個半山院子了,你先跟我說說,這個沙發(fā)是什么意思”
許毅文坐了下去。整個屁股都陷了進(jìn)去,玄冰看到這個沙發(fā)這么神奇,也跟著坐了下去,然后站起來,再坐下去,好玩的不亦樂乎。
“200,包郵,那個老板說清新奶油風(fēng),還能當(dāng)床,我覺得蠻好看的,就買了。其實也還蠻好的,還包郵”
許維軍撓撓頭,他沒有說的時候,包郵是包郵,但是到鎮(zhèn)上,他還花錢讓人拉回來,就去了100多塊。
“你看看這個顏色,馬上就要變成灰色了”
許毅文深吸一口氣,看著奶油風(fēng)變成了差不多灰色的沙發(fā),還有這個一坐下去就深陷的柔軟度。忍不住搖頭。在農(nóng)村根本就不實用,雞呀啊,灰塵了,一來,什么奶油風(fēng),直接變成戰(zhàn)損版。
“還有這個燈,之前的白熾燈呢?”
許毅文看向了頭頂上的那些射燈,欲哭無淚的,你都買了些什么啊,自己的這個大侄子。
“這個晚上要好看很多,那個,滿叔,你來看,我養(yǎng)的魚,這個也是網(wǎng)上賣的,很便宜的,而且非常的好養(yǎng)活”
相比較沙發(fā),射燈,魚缸和假山,這種可以看的,要相對來說,能讓人接受,也不算亂花錢,還是有那么一點(diǎn)作用的。
跟著許維軍來到了魚缸這邊,兩個魚缸里面全部剩下黑乎乎的魚。而且水非常的渾濁。
“不對啊,之前的那些紅色金魚呢?怎么都不見了”
許維軍用一根木棍攪動了水缸,尋找他紅色金魚,當(dāng)那根棍子取出來的時候,上面居然是咬痕,而且頭頭的部分居然被咬斷了。
“早就被吃了,這些是垃圾魚,換個名字吧,清道夫魚。你在哪里買的,你養(yǎng)了這種魚,那其他的魚就別想再養(yǎng)了”
許毅文剛才因為水渾濁看不清,現(xiàn)在終于看清楚了,這那是什么金魚,這個是清道夫魚,許維軍妥妥的大怨種啊。而且這種魚還有一定危險的,這個家里,感覺需要好好的整整了。
“啊,不會吧,那個老板說是黑色金魚,招財進(jìn)寶的”
許維軍傻眼了,什么清道夫魚他不知道,但是垃圾魚他知道,誰知道自己居然養(yǎng)的這個就是。這個還妥妥的大怨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