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停在了歐陽家老宅的門前,整個老宅還是當初許毅文第一次來看到的樣子,只不過,或許是沒有人長期居住了,所以這里顯得有些沒有生氣,沒有了人氣。
三人下車,就看到歐陽襄坐在門檻上,其實在車上的時候,就看到歐陽襄坐在門檻那里了,對于許毅文居然能前來,他立馬就站了起來。
“其實,我一直在考慮要怎么稱呼您,如果沒有之前的糊涂事,我想,我應該稱呼你為親家公,或許這樣才顯得更加的親切”
“只是,現在,我只能稱呼您為了叔叔了”
歐陽襄有些手足無措,或許在他看來,許毅文應該是不會來的吧。
“不會,你找我,就是為了說這個事情吧”
許毅文臉上沒有表情,而是打量著這個老宅,農村有句話,特別是像是這種木頭的房子,一般沒有人住,哪怕是保管的再好,都很容易腐朽的,眼前的這個老宅就是如此。
“不,不是,叔,進屋里說,我們邊吃邊說如何”
歐陽襄一個快60的人,在許毅文面前,顯得很拘謹,或許因為許毅文身上不自覺的散發的那種危險的氣息吧。
許毅文沒有說話,自顧自的就進入了屋內,兒女連忙跟上,當玄冰路過歐陽襄的面前的時候,他整個人呆住了,像是見到了鬼一樣。好在,歐陽襄也見過世面的,心情很快就平靜了下來。
穿過天井,就看到屋內的燈是亮著的,堂屋中間的位置擺著一張四方桌子,這個一般叫八仙桌,四張高凳子圍繞著四周,桌子上擺滿了酒菜,顯然這一桌菜市為了許毅文準備的,不會真的如同寧永凝說的是鴻門宴吧,酒杯一摔,從兩邊房間里面沖出來一群手拿武器的大漢。
屋內的東西其實都沒有變,或許歐陽襄他們也不怎么回來,所以什么都沒有變,唯一變化多了,老人家走了,后面院子的那個菜地估計早就已經荒廢了吧。
“許叔坐,兩位也坐”
歐陽襄并沒有關上大門,這個事情,似乎是要敞開了說一樣,他笑著來到了桌子這邊。
許毅文坐了下來,看著許毅文坐了下來,其他二女才坐下來的。歐陽襄見狀直接開了一壇子酒,對就是一壇子酒。
“這是我在后院地窖找到的,我想這個應該是父親當年小妹滿月埋的女兒紅吧,遺漏下了這一壇”
歐陽襄一邊說著,一邊打開了酒,一股純勁的酒味就撲面而來,聞到了那一瞬間,就感覺像是醉了一樣。這個可是至少來說50年的酒了。
“我們用碗喝吧”
歐陽襄自顧自的說著,在自己面前的兩個碗都倒滿了酒,然后雙手把其中一碗遞到了許毅文的面前。至于二女,歐陽襄并沒有給她們倒酒。
“兩位”
不過歐陽襄還是問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