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初傾就像一個提線木偶,她被男人拉著離開。
全程,沒有掙扎,也沒有反抗。
他拉著她走出了救援隊。
直到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,他才停下腳步。
顏初傾眨了眨眼睛,她調整了一下情緒,臉上強行擠出一抹笑,“我給你買了套衣服,是你以前沒有穿過的風格,穿上后一定會很年輕又潮流?!?/p>
顏初傾想將衣服從袋子里拿出來,但男人制止了她的動作。
“顏初傾!”
他連名帶姓的叫她。
兩人在一起后,其實他鮮少這樣叫過她。
一時間,他的冷漠與疏離,讓她仿佛又回到了她剛撩撥他那會兒。
也是如此的不茍言笑,生人勿近。
顏初傾捏著衣服袋子的手指,微微收緊。
“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了是嗎?”
她一語雙關。
看似指的衣服,實則指的自己。
男人俊臉輪廓緊繃,他低低地嘆了口氣,“不看了?!?/p>
顏初傾的頭很疼,心,也很疼。
黑白分明的狐貍眼里,染了一層令人心疼的紅。
但她沒有再當著他的面流出一滴眼淚。
若是一個男人變了心,或是他不喜歡你了,流再多的眼淚,也無事于補。
只會讓他覺得厭煩。
她顏初傾從來都不是死纏爛打的人。
“那好,你看著我,說出你想對我說的話!”
傅硯幽深的黑眸,朝她看了過來。
視線對上的一瞬,兩人眼底都閃過別樣的情緒。
顏初傾只有使勁克制著,才能不撲進他的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