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初傾在心里狠狠唾棄自己。
一邊遺憾著另一段感情,一邊又舍不得放開傅硯的手。
若是沒有婚姻的束縛,她是不是還要跟以前網(wǎng)戀的那個人聯(lián)系?
她怎么能這樣?
越是對他不忠,就越是無法原諒自己。
她伸出雙手,用力將他推開。
傅硯高大的身子往后退了幾步。
他看著黛眉緊擰,心事重重的女人,大掌按住她纖細(xì)的肩膀,“傾傾,心理疾病最忌諱的就是什么事都埋在心里,你有什么解不開的心結(jié),可以跟老公說。”
顏初傾擡起盈著一層水霧的美眸,她聲音輕顫地道,“傅隊,你不要對我太好,我不值得的。”
男人黑眸幽沈而堅定,“值得!昨晚你到底回憶起了什么?”
顏初傾咬住唇瓣,不肯說出口。
她還沒有做好向他坦白的心理準(zhǔn)備!
傅硯并沒有逼她,他這次出國,就是親自去抓在顏父車上動手腳的那個人。
也許,抓到害她父親出車禍的兇手后,她心情會好轉(zhuǎn)一些。
傅硯大掌輕撫了下她的腦袋,“最近幾天你別去工作,在家里讓雪兒好好陪你。”
顏初傾點了下頭。
傅硯是第二天一大早離開的,他走的時候顏初傾還在睡覺,他沒有將她叫醒。
顏初傾最近嚴(yán)重失眠,每次都要到下半夜才能睡著,她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上午九點左右了。
想到納蘭雪可能還沒吃早餐,她連忙從床上起來。
不論她和納蘭雪以前發(fā)生過什么,但兩人已經(jīng)成為了姑嫂,顏初傾還是想要緩和彼此關(guān)系的。
顏初傾走出臥室,她走到納蘭雪住的客房前,擡起手敲了下門。
里面沒有人回應(yīng)。
顏初傾在房間四周找了一圈,看到納蘭雪在露臺,她朝她走去。
剛準(zhǔn)備叫她,忽然看到納蘭雪兩根手指頭拎著小倉鼠的后頸,小倉鼠不舒服的蹬著腿吱吱直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