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口氣跑到露臺。
電閃雷鳴中,她看到玻璃缸里躺著一只毛葺葺的小倉鼠。
和死掉的那只,看上去如出一轍。
納蘭雪心跳速度猛地加快。
她從不信什么鬼神。
她往前走了幾步,站到玻璃缸前。
就在她低頭朝玻璃缸里看去時,那只小倉鼠也擡起頭朝她看來。
小倉鼠的眼睛下面,有著兩條血痕。
看著觸目驚心。
納蘭雪差點嚇得跌倒在地上。
她緊咬了下唇瓣,狼狽不堪地跑回房間,然后拿了個針頭出來。
既然它還活著,還跑來嚇唬她,她就讓它再死一次!
納蘭雪一把抓起那只小倉鼠,另只手拿著針頭,朝它身子注射過去。
就在針頭即將扎到小倉鼠的時候,露臺的燈,突然亮了起來。
納蘭雪一驚,手上的小倉鼠跑了出去。
她想要去追,突然發現一絲不對勁。
回過頭,一擡眼,便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幽深黑眸。
不遠處,站著抹高大身影,男人輪廓線條緊繃,神情凌厲冷峻,看著她的那雙眼眸,如同利箭般,好似要將她刺穿。
納蘭雪狠狠打了個哆嗦。
“二、二哥?”
傅硯邁開修長雙腿,幾個箭步走到納蘭雪跟前。
大掌將她手中的針管奪走。
他放在鼻尖聞了聞,劍眉緊皺起來,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厲,“白白是被你害死的!”
他說的是肯定句。
納蘭雪雙腿發軟,跌坐到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