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和小藝輪流守了她一夜。
顏初傾感冒好后,她找到祁景。
“這兩天麻煩你了。”生了場病剛好,她聲音帶著一絲沙啞。
祁景看著她清瘦了幾分的小臉,朝她額頭上彈了個爆栗,“知道就好,你打算怎么彌補我?做我女人怎么樣?”
顏初傾沒心情跟祁景說這些。
她垂著眼簾,濃密纖長的睫毛擋住了眼底的情緒。
“祁景,你車子借我一下。”
祁景挑眉,“你要去哪?”
“我想去趟他那里。”
祁景頓時跳起腳來。
“顏初傾,我一直覺得你很自愛,這次你是怎么了?人家都拒絕你了,你還要上趕著送到他面前讓他虐?”
顏初傾向來倨傲,那晚他沒有過來,她雖然已經(jīng)接受了他拒絕她的現(xiàn)實,但她還是想要再當(dāng)面找他問清楚。
若是他當(dāng)著她的面,直接說出他一點也不喜歡她,她就會徹底放手。
她一向愛憎分明。
愛的時候,可以轟轟烈烈,飛蛾撲火。
但一旦放下了,她也可以做到形同陌生,再無來往!
也許,人就是這樣。
不到黃河不死心,不撞南墻不回頭。
她是真的不甘心!
祁景多少了解顏初傾的性子,知道她決定的事,九頭牛都拉不回。
他聳聳肩,“行,車子可以借你,但我得跟著你一起過去。”
生怕顏初傾拒絕,祁景又快速加了句,“你放心,你去找他的時候,我在車上不下來!”
“何況,你生病才好,獨自開車過去我也不放心。”
顏初傾看著眼前俊美妖孽的男人,她緊抿了下唇瓣,沒有再拒絕。
上次鋒叔查到袖扣的事,她還想要借著祁景,看看能不能找出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