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說什么,顏初傾好似都聽不到。
她神情空洞麻木的看著車窗外,唇瓣緊抿到發白。
祁景將車開到顏初傾下榻的賓館。
小藝接到祁景電話后,就來了賓館,她一直沒有睡,聽到動靜,她連忙將門打開。
看著渾身濕漉,面色灰白的顏初傾,她嚇了一大跳。
傍晚顏初傾出門的時候,精致又美艷。
沒想到半夜回來,竟成了這副模樣。
祁景看著訝然不已的小藝,吩咐道,“幫她拿睡衣,帶她去洗澡。”
小藝點了點頭,“好。”
看傾傾姐這副樣子,應該是告白失敗了吧!
小藝緊繃的心弦,莫名松弛了幾分。
其實傾傾姐和祁少,才是般配的一對。
顏初傾進了浴室,她長睫輕輕顫動,“我自己洗,你出去吧!”
過了將近四十分鐘,顏初傾才從浴室出來。
也許是太累的緣故,她躺到床上后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祁景在顏初傾洗澡的時候,他一直站在房間門外。
小藝過來告訴他,顏初傾睡著了。
祁景桃花眼微瞇,“你晚上照顧著點她,淋了雨,怕是會感冒發燒?!?/p>
果不其然,后半夜顏初傾就發起了高燒。
小藝給住在隔壁的祁景打電話,祁景連忙出去給她買藥。
小鎮上沒有二十四小時藥店,祁景跑了好幾家,最后沒辦法,他直接敲響其中一間藥店的大門。
老板被吵醒,將他罵得狗血淋頭。
祁景笑著跟老板多給了幾百塊錢,拿了藥,到賓館房間喂顏初傾服下。
直到第二天下午,顏初傾的燒才退下去。
祁景和小藝輪流守了她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