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她洗了個澡,簡單的吃了個早餐后出門。
令她沒想到的是,薄時禮并沒有將車開走。
他坐在駕駛座,昨晚應該在駕駛座睡了一晚,向來熨帖得一絲不茍的襯衫上有了些許的褶皺,下頜上也冒出了淡淡的胡茬。
帶著一股落拓的頹廢感。
他的車窗沒有升上去,晚棠朝他看了一眼,想要趁他還沒有睜開眼,匆匆離開,但下一秒,他朝她看了過來。
他沒有戴眼鏡,眼神并不鋒利。
她定格住,好像被他施了什么法術一樣。
兩人四目相對。
沉默僵凝的氣息,在兩人四周縈繞。
薄時禮擡起長指按了按太陽穴,“上車,我送你去上班。”
晚棠抿了下唇瓣,想拒絕,但猶豫片刻后,還是乖乖地上了車。
“今天要忙什么?”
晚棠朝他側臉看了眼,乖巧的回道,“接受一個短視頻的采訪,參加國內一個小眾品牌的發布會,還要去見導演和制片人?!?/p>
薄時禮輕嗤一聲,“行程倒挺滿?!?/p>
晚棠抿了抿唇瓣,“我明天要出差。”
薄時禮挑了下眉梢,“我明天也要去江城出差,你出差幾天?”
前往拉斯維加斯領證,來回最起碼要三天。
晚棠豎了三根手指頭,“三天吧!”
薄時禮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,“行,等你出差回來,我帶你去個地方?!?/p>
晚棠沒有問什么地方。
因為等她回來,兩人就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!
到了工作室樓下,晚棠解開安全帶,快速下了車。
看著她逃也似的身影,薄時禮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。
怎么,他看著就像洪水猛獸?
翌日。
晚棠特意向靖姐請了三天假,她和顧辭一起飛往了拉斯維加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