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的一聲,比晚棠撞得還狠!
他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膝窩,又被人重重一踢。
他雙腿跪到了地上。
公子哥疼得爆粗口,“他媽的,誰這么……”
話沒說完,頭發(fā)就被人大掌揪住,公子哥的臉被迫仰了起來。
視線對上了一雙幽深又陰鷙的細(xì)長鳳眸。
男人向來斯文雋逸的臉上,像是覆了層冰凍的寒霜,陰沈得能滴出水來。
“薄、薄總……”
薄時禮揪著公子哥的頭發(fā),狠狠將他的頭,按著往墻上撞。
他動作,兇狠又冷戾。
四周空氣里,蔓延出血腥味。
柳鶯鶯從包廂出來,看到走廊里的這一幕,她嚇得不行。
“薄總,不能再打下去了,不然會出人命的!”
無論柳鶯鶯說什么,男人好似都聽不進去。
晚棠反應(yīng)過來,在男人又要按著公子哥的腦袋,往墻上撞去時,她拉住他衣擺,“薄時禮,不要再打下去了!”
她的聲音,帶著一絲輕微的顫抖,像一抹春風(fēng),注入了男人冰冷的心湖,在那里漾起一絲輕微的漣漪。
男人回頭朝她看了一眼。
臉上陰沈的神情,不見好轉(zhuǎn),反倒更顯冷厲駭人。
晚棠額頭破了點皮,一滴溫?zé)岬难海温涞搅四腥似岷陲恋钠ば稀?/p>
男人垂眸看了一眼,繼而視線落到公子哥身上。
“滾!你們公司,我薄氏,以后永不合作!”
公子哥渾身一顫栗,不敢再多說一句話,拖著疼痛不已的身子,一瘸一拐的離開。
柳鶯鶯看到薄時禮為晚棠出頭,她心里蔓延出一股強烈的危機感。
不行,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接近薄總,不能讓晚棠跟他再續(xù)前緣。
“薄總,你皮鞋都被晚棠弄臟了,讓她跪下來替你擦干凈吧!”
薄時禮朝晚棠看了眼,她頭發(fā)被公子哥扯得散開了,額頭破了皮,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。
盡管如此狼狽,但她眼神卻驕傲清亮。
一副絕不會跪下來給他擦鞋的樣子。
薄時禮扯了扯唇角,嗓音清冷淡漠,“鞋確實臟了。”
柳鶯鶯聽到薄時禮這樣說,立即對晚棠頤指氣使,“你還不快跪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