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唐菀月,甄琰微微一愣,“菀月,你最近看著清瘦了不少。”
唐菀月臉上露出明艷的笑,“我最近在減肥。”
甄琰并不茍同,他皺了皺劍眉,“你已經(jīng)夠瘦了。”
“還可以再瘦點(diǎn),現(xiàn)在都流行白骨精。”
甄琰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兩人一邊吃飯,一邊聊天,氣氛還算和諧。
快吃完的時(shí)候,甄琰去了趟洗手間,他的手機(jī)放在桌子上沒有拿走。
突然,他手機(jī)震動(dòng)了一聲,收到了一條信息。
【甄先生,明天晚上,我在帝都會(huì)館開畫展,請問你有時(shí)間過來嗎?——白慕雅】
唐菀月不小心瞄到了這條短信。
她拿起來看了眼,趁甄琰沒有回來前,她將他的手機(jī)放下。
唐菀月端起果汁抿了一口。
在司修要將她送給吉爾那晚前,他去見了白慕雅。
若是她沒猜錯(cuò),白慕雅應(yīng)該在她面前,說了她什么壞話吧?
她隱約記得,有次她在Y國和甄琰,甄蜜三人一起看畫展,偶遇了白慕雅一次。
以女人的直覺,她猜測白慕雅是對甄琰有意思的。
后來她果然聽甄蜜說,白慕雅喜歡她哥哥,不過甄琰對她并不來電。
唐菀月瞇了瞇美眸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甄琰從洗手間過來,唐菀月指了指他的手機(jī),“琰哥,我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短信,白慕雅要在帝都開畫展,想要邀請你過去看呢!”
甄琰看著唐菀月,他突然笑了一下,“怎么,最近瘦了,與她回來有關(guān)?”
“不是,”唐菀月聳了下肩膀,“她哪有那么大的能耐?”
“她沒那么大能耐,但那個(gè)男人有,不是么?”
唐菀月抿了下紅唇,想到那晚的事,眼里還是閃過一抹刺痛與黯然。
她從沒想過,司瘋子會(huì)將事情做得那么絕。
她向來也不是什么好人,有人給她添堵,讓她不好受,她為什么要讓別人好受?
“琰哥,直白點(diǎn)來說,我想利用你。”
甄琰當(dāng)初就是被唐菀月的直白所吸引。
每個(gè)來到他身邊的女人,都是抱有目的的,有的是看中他的家世身份,有的是看中他英俊瀟灑,真心的能有幾個(gè)?
唐菀月跟他所見的其他女人不太一樣,她帶著兩個(gè)孩子,剛開始有多不容易,他都看在眼里。
別人都說她長得艷,長得妖,是狐媚子。
但他從沒有看到她在他面前作過什么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