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,“……”
真正疼得死去活來的汪斌,“……”
這女人是變色龍么?
明明那般彪悍,在傅硯面前,卻裝得像個小弱雞似的!
顏初傾沒有從地上站起來,她朝男人伸出雙手,“傅隊,我腳崴了。”
意思是你抱我,或者背我回去。
金色的陽光從女人身后照射過來,給女人白皙如玉的肌膚,鍍上了一層暖色的光暈。
她柔情似水的看著他。
那般嬌。
那般媚。
那般勾人。
傅硯舔了下門牙,單手叉腰,另只手朝她點了點。
“顏初傾,少作點?!?/p>
顏初傾長睫輕眨,“傅隊,我腳真的崴到了,你先前推我,好用力,真的好疼。”
男人下頜收緊,緊抿著雙唇沒有說話。
“傅隊,你心是石頭做的嗎?”
“傅隊,你壓根沒有心!”
“嚶,你不抱就算了,我自己起來!”
她作勢要自己起來,但還沒站起來,又好似因為腳痛重新跌坐到地上。
傅硯實在看不下去了。
他太陽穴泛疼的走到女人跟前,長臂一伸,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。
她比他想象中還要輕。
突然騰空,顏初傾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,她雙手下意識攀住男人肩膀。
彼此離得太近,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強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入鼻尖,讓她心間仿若有頭小鹿在亂撞。
她看向男人削瘦的下頜,只要她再稍稍擡下頭,就能碰到他。
與他親密接觸!
她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,不自覺的收緊。
平時只是看著,就覺得他肩膀與胸膛寬闊,現在親自攀上了,感覺比她想象中還要結實寬闊,有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