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肌膚嫩得如同白豆腐,稍稍有點(diǎn)印跡,就會顯得特別突兀。
雞蛋大小的淤青,不可能不痛。
傅硯舌尖抵了下臉腮,他擡了擡下巴,指向沙發(fā)方向,“坐那。”
顏初傾連忙乖巧地坐到沙發(fā)上。
男人從柜子里找出一瓶藥酒,扔到她身上。
“自己擦?!?/p>
顏初傾拿起藥酒,瓶子上沒有標(biāo)簽,看不出是什么藥酒。
不過只要是他的東西,她都喜歡。
顏初傾看著男人修長有力的大掌,她眼睫輕眨,目光就像林間純潔的小鹿,“傅隊,我不會擦藥酒,你幫我好不好?”
那柔媚酥骨的聲音,分明就是在勾他。
傅硯重新從煙盒里拿了支煙咬到唇間,他點(diǎn)了火,微微擡起下頜吐了口煙霧。
漆黑的狹眸半瞇,帶著糙帥男人的成熟與野性。
他看著她,兩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。
顏初傾身上的溫度,莫名蒸騰開來。
“傅隊,你幫我擦,好不好?”
傅硯彈了下指尖煙灰,他站在窗戶前紋風(fēng)不動,過了幾秒,他薄唇里吐出一句,“別再來了。”
顏初傾一怔。
他什么意思?
要開除她?
瑪?shù)?,樂菱兒犯了錯,還沒參加考核,他都只罰二十圈!
難道就因為她抗暈?zāi)芰Σ恍?,他就要開除她嗎?
她就那么令他討厭嗎?
顏初傾扔掉手上的藥酒,從沙發(fā)上起身朝他靠近。
她走到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