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初傾點了點頭,“好啊。”
出去散散心,也許心情會變好一些。
……
因為明天就要跟犯罪份子進行交手了,救援隊晚上一直都在開會。
每個細節他們都要考慮到,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。
開會過程中,大家發現原本就不茍言笑的大隊長,更加冷肅深沈了。
簡直就像寒冬臘月的冰塊。
半夜開完會,黛鳶想跟傅硯說幾句話,但他冷著臉,一句話都懶得回應。
黛鳶瞇了瞇眼,看出傅硯的不對勁,“白天你出去那一趟,是去見那個被你摸手的女孩了?怎么,見面不順利?”
傅硯走到墻角,他拿出煙和打火機,斜倚著身子,大掌擡起虛攏著,點了支煙。
青白色煙霧從他唇鼻間噴落而出,將他整個人籠罩在繚繚薄霧之中,讓他看起來愈發深沈冷漠。
他眼底浮現出一絲暗色。
黛鳶挑了挑眉,忍不住嘖了一聲,“我現在對那個女孩感到特別好奇,居然能將你這個冰塊的心情弄得起起伏伏的。”
傅硯不想跟一個心理醫生多說一句話,他薄唇冷冷吐出,“去休息,別打擾我!”
“我好歹也是心理醫生,你將你和那女孩的事說出來,我跟你分析分析,看看你們的感情問題出在哪了?”
“沒必要。”
不待黛鳶再說什么,傅硯轉身離開。
黛鳶嘴角抽了抽,一陣無語。
就這么個臭脾氣,什么事都悶在心里,哪有女孩受得了?
……
翌日下午。
顏初傾和祁景來到郊外馬場。
畢竟是小城鎮,馬場比不上大城市的規模,看著比較原始。
不過好在馬兒都是膘肥體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