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掌握住她纖白的小手,俯首,在發(fā)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“無論外面的人怎么看你,我都相信你。”
翌日。
晨曦的陽光透過未拉緊的窗簾縫隙照了進(jìn)來。
顏初傾緩緩睜開沈重的眼皮,看到熟悉的天花板,她想要擡起手揉揉泛疼的額頭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被人牢牢握著。
她側(cè)眸,朝握著她手的人看去。
高大冷峻的男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敞著雙腿,磕著眼斂,正在休息。
眼斂下帶著淡淡的陰影,透露出一絲疲憊。
顏初傾眨了眨眼,還來不及疑惑男人為什么會在這里,男人就警醒地睜開了眼。
看到她醒了,男人立即松開她的小手,吻了下她的額頭。
不燒了。
顏初傾看到男人睜開眼睛后,眼底不容忽視的紅血絲,她纖眉緊皺,“你昨晚一直都在照顧我嗎?”
她是怎么回來的,又怎么發(fā)燒了,她為何一點(diǎn)印象都沒有了?
她只記得,爸爸的墓碑被人潑了紅漆,她擦了將近一天,然后去了莊園,她看到了——
她看到了什么,為什么她想不起來了?
頭又開始疼了起來,好似要裂開了一樣!
傅硯看到顏初傾痛苦的樣子,連忙將她抱進(jìn)懷里。
“傾傾,不要害怕,我在這里。”
她被男人抱進(jìn)寬闊結(jié)實的胸膛里,聞著他身上清冽又迷人的氣息,她腦袋的疼痛,慢慢緩解了一些。
好半響,她才從男人懷里擡起頭。
小臉沒有什么血色,一片令人心疼的蒼白。
“傅隊,我怎么了?”
傅硯黑眸幽沈,嗓音低啞,“昨晚的事,你不記得了?”
顏初傾搖了搖頭,“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傅硯還來不及說什么,門鈴聲突然響起。
他摟著她肩膀的大掌緊了緊,“昨晚你刺了顏芷馨腹部一刀,還試圖刺傷你母親和你二叔!”
顏初傾猛地睜大眼睛,她不可置信地?fù)u搖頭。
“怎么可能?”
顏芷馨都已經(jīng)身敗名裂了,她為什么要刺她一刀?
傅硯現(xiàn)在也很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