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走?!?/p>
像是得到了一顆定心丸,他松開她的手腕,慢慢闔上眼斂。
晚棠朝醫生看了眼,醫生連忙過來替薄時禮量體溫。
醫生替薄時禮掛上點滴后,傭人和依雪也離開了房間。
晚棠看著床上男人那張帶著病態的俊臉,臉上露出嘲諷的笑。
昨晚她感冒,今晚他又感冒——
他比昨晚她還要燒得厲害。
她伸手,推了推他,“薄時禮?”
男人并沒有任何反應。
晚棠緊抿了下唇瓣,眼角余光,掃到了他放在床頭柜上的車鑰匙。
心臟,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。
等夜深人靜的時候,她開他的車離開,會不會是個好時機?
一旦有了這個念頭,她就迫不及待想要實施。
晚棠走到門口看了眼,現在傭人還沒有休息,她還不能離開。
薄時禮掛完水后,他睡得更沈了。
晚棠等到半夜,她找了薄時禮的衣服穿上,戴上帽子,然后將車鑰匙放進口袋里,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。
別墅里靜悄悄的,她幾乎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。
出了別墅,晚棠找到薄時禮的車,她快速啟動引擎離開。
這幾天她已經將莊園的路線摸清楚了,她知道大門口在哪里,她徑直開向大門。
大門口是黑色的鐵柵欄,門口有保鏢值班。
保鏢看到薄時禮的車,他行了個禮,正準備打開大門時,似乎想到什么,又朝車子走了過來。
晚棠的心,瞬間提到了嗓子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