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都沒有發現二人剛剛眼神有過短暫的交匯。
顏初傾聲線慵懶偏啞,一首《負心的你》,被她唱出了獨特的味道。
臺下救援隊的小伙子們,一個個緊盯著她,大氣不敢喘一口。
沒想到顏初傾不僅長得好看,唱歌還這么好聽。
顏初傾唱完前半段,臺下的小伙子們突然發出起哄聲。
原來是磊子不知從哪里弄了束野花過來。
小伙們正起哄讓他上臺送給顏初傾。
磊子紅著臉,在隊友們的推搡下,他大著膽子上了臺。
磊子將花遞給顏初傾,眼睛幾乎不敢直視她。
顏初傾大大方方的接受了磊子送來的野花,紅唇彎起,對他露出一個明媚璀璨的笑。
磊子下臺時,整個人都暈暈呼呼的。
傅硯看到臺上的一幕,他面色晦暗不明的起身離開。
他走到禮堂外面的角落,高大冷峻的身子靠到墻上,從褲兜里掏出煙和火機。
煙點了火后,他咬到唇間,微微擡起下頜,吐出一口青白色煙霧。
抽完一支煙,他才重新回到禮堂。
顏初傾已經表演完了,傅硯朝應天那邊看了眼,沒有看到她的身影。
傅硯走到應天身邊。
“人呢?”
應天看著面色沈冷的男人,疑惑,“什么人?”
傅硯指了下顏初傾坐位的椅子,“她去哪了?”
應天反應過來,“顏初傾嗎?她回去了啊!”
傅硯下頜緊收,轉身大步離開。
應天看著他家老大步若流星的背影,撓了撓頭皮。
老大怎么突然這么關心顏初傾了?
難道——
應天腦子里靈光一閃,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