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只好退到一邊。
顏初傾擦了許久許久,一直到天黑,都沒法將墓碑恢復(fù)成原樣。
看著爸爸那張再也無法恢復(fù)成原樣的照片,顏初傾趴在地上,泣不成聲。
她已經(jīng)這么努力了,為什么還是無法保護好自己的爸爸!
心,好痛,好痛!
直到晚上九點多,顏初傾在保鏢和李伯的勸慰下,才離開山上。
顏初傾并沒有回市里,山下不遠處,有處莊園。
莊園不大,里面有棟三層樓的別墅,以前顏父還在世的時候,每年顏初傾放寒暑假,就會帶著她和宋翾過來住一段時間。
山莊里有果園、池塘、花圃。
顏父不在后,顏初傾很少再來過。
她怕觸景傷情。
顏初傾擡了下手,讓李伯和保鏢不要再跟著她。
她推開別墅外的鐵柵門,步伐沈重地走了進去。
雖然這幾年,她沒怎么來過,但李伯會幫忙打理這邊。
院子還算干凈,花壇兩邊有她和爸爸一起曾經(jīng)種過的薔薇花。
院子里還有兩棵很大的桂花樹。
那是她小時候爸爸帶著她一起種植的。
到了九、十月的時候,滿院飄香。
顏初傾往前走了幾步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二樓主臥的燈是開著的。
她眉頭擰了擰。
難不成,李伯打掃之后忘了關(guān)燈?
顏初傾進了別墅,朝二樓走去。
快走到臥室門口時,她發(fā)現(xiàn)臥室門并沒有關(guān)緊,透過微敞的縫隙,她看到了里面的情形。
顏二叔摟著宋翾,二人正在寬大的軟榻上親熱纏綿。
看到那一幕,顏初傾睜大眼睛,脊椎骨竄起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