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沒有說話,他叫了兩瓶酒,陪著晚棠一起喝。
晚棠喝得有點多了,腦袋有些疼。
她手指撐著額頭,聲音暗啞的開口,“學長,你怎么來了?”
“剛開車經(jīng)過這邊看到了你。”顧辭找老板要了杯溫開水,他遞到晚棠跟前。
晚棠端起水杯喝了兩口。
太久沒有喝過酒了,胃里有些翻騰。
過了好一會兒,那股難受的感覺才緩和下來。
看著一直靜靜陪在她身邊的男人,晚棠自嘲的彎了下唇角,“你是不是在內(nèi)心嘲笑我?”
顧辭皺了下眉頭,溫潤的俊臉上沒有半點嘲諷她的神情,“你怎么會這樣想?”
晚棠長睫像受傷蝶翅般輕輕顫動,“以前上學的時候,我跟你說過,我長大后想當服裝設(shè)計師,畢業(yè)后我卻當起了小網(wǎng)紅。”
“還成了薄時禮牢籠中的金絲雀,我被他剪斷了翅膀,想飛也飛不出去了!”
四年的糾纏,讓她明白,只有薄時禮愿意放手,她才能真正的離開他。
她先提出分開,他會想各種辦法重新將她束縛在身邊!
帝都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她能躲到哪里去?
顧辭看著眼眶通紅的晚棠,他眉頭皺得更深,“你跟他在一起,不開心嗎?”
晚棠搖頭,“跟他在一起,我只會萬劫不復。他是冷血、涼薄,沒有心的!”
顧辭看著她沒什么血色的小臉,微微嘆了口氣,“你跟他談過嗎?”
“談過啊,但談崩了。”
晚棠吸了鼻子,她看向顧辭,“你是他在國外留學時的朋友,應該很了解他的吧?他那個人,若是不肯放手,誰說都沒有用的!”
看到晚棠眼里流露出來的痛苦與傷感,顧辭斟酌片刻后說道,“其實想離開他,也不是沒有辦法。”
晚棠黯淡的眼睛,突然一亮,“學長,你有辦法?”
“時禮他母親曾被他父親騙過,讓他成為了私生子,所以他的原則是不碰觸有家庭的女人。你若是結(jié)了婚,他就算不想放手,也不會再糾纏你。”
晚棠明亮的眼睛,又瞬間黯淡下去。
結(jié)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