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初傾在洗手間沒等多久,就聽到了敲門聲。
她將門打開一條縫隙,男人將東西遞了進來。
顏初傾出來的時候,男人泡好了一杯紅糖水,還拿了個熱水袋給她。
顏初傾看到男人的妥帖,她心里更加酸澀,更加不舒服了。
他絕壁以前替人做過。
不然,他一個大直男,怎么知道女生生理期,需要這些呢?
顏初傾喝了口紅糖水。
甜度適中。
溫度適中。
明明一切都好,可鼻頭卻忍不住發(fā)酸。
傅硯見顏初傾眼角泛起紅暈,一副要哭了的樣子,他坐到她身邊,將她的小臉擡了起來。
顏初傾沒有端杯子的那只手,將他的大掌拍開。
扭過頭,不看他。
傅硯感覺到了她的小脾氣。
“怎么了?”他哪里做得不好?
顏初傾將手中的杯子放到床頭柜上,又將暖水袋砸到他身上。
她雙手抱住自己膝蓋,嬌嬌氣氣、委委屈屈的瞪著他,“以前沒少替別的女生做這種事吧?”
“你看你,日用夜用都知道替我買回來,比大部分男人都懂呢!”
她想要假裝不在意,可不知是不是肚子隱隱作痛,還是今晚美好的氣氛被自己生理期破壞的緣故,她的心情,突然變得有些糟糕。
“傅隊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呀?對她們,都是這般體貼吧!”
話里酸溜溜的口吻,像是醋海要將人湮沒。
傅硯先是一愣,緊接著盯著她看了幾秒,然后舌尖抵了下臉腮,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。
笑聲像是從胸腔里發(fā)出,磁性又惑人。
顏初傾卻被他這樣的笑,弄得面紅耳赤,羞憤交加。
她小手握成拳頭,用力朝他胸膛上捶去。
“你笑什么笑——”話沒說完,拳頭就被男人大掌包裹住,他一個用力,就將她扯進了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