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跟顏初傾接觸后,她都快要被她的魅力折服了。
“行,我收了。”唐菀月接過機車鑰匙,“晚上請你吃宵夜?”
顏初傾點頭,沒有拒絕。
兩人經過一番商量,約在了大排檔的燒烤店。
顏初傾怎么都沒想到,京港滬第一名媛,竟如此接地氣。
唐菀月幾杯酒下肚,話也多了起來。
“實不相瞞,我小時候還背著家里人,爬樹,掏。鳥蛋,抓魚,追兔子呢!”
從小到大,唐菀月就家教嚴格。
琴棋書畫,唱歌跳舞,端莊典雅,笑不露齒,說話柔聲細語,這是一個名媛最基本的要求。
她表面上,悉數按著家人的要求去做。
但背地里,她的性格與明面上呈現出來的截然相反。
也許,她骨子里就是叛逆的吧!
“若不是我心臟有點問題,IBI我也許能考得進。”
顏初傾看著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黯然與失落的唐菀月,她發現通過今晚的相處她后,唐菀月和她想象中一點也不一樣。
她鮮活又有個性。
“你心臟有問題,還能喝酒嗎?”
唐菀月又連著開了兩瓶啤酒,“你可別小瞧我,在國外的時候,沒人能喝得過我,除了那個瘋批。”
提到司修,唐菀月失神的喃喃,“他沒有心,是我見過的最冷血無情的男人,他上一秒在笑,下一秒可能就會擰斷你脖子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么孽,會看上那樣一個卑鄙無恥又冷血無情的瘋批!”
顏初傾抿了抿唇瓣,“你家里人,是想讓你和傅硯在一起吧?”
“我和傅硯不過是逢場作戲,你沒發覺,我和他之間都不來電的嗎?若不是那個瘋批——”
唐菀月的話,戛然而止。
顏初傾心臟一緊。
果然跟她想的一樣,司修是整個事件的操控者。
他究竟讓傅硯答應他什么了?
“其實那段視頻我看了,捅傷顏芷馨的,不是什么替身,就是我自己。我能被放出來,司修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唐菀月搖了搖頭,“你別胡思亂想,傅硯他過段時間,會重新回到你身邊的。”
顏初傾相當不喜歡這種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覺。
特別是身邊的人,打著為她好的旗號,什么事都瞞著她,這種感覺,實在是抓心撓肺。
她端起杯子,與唐菀月的杯子碰了碰,“好。”
現在唐菀月不肯說,她也無法強行逼她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