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時禮原本想問藍瑾言當年他和他母親的那件事,但轉念一想,這種事,還是讓他親自向晚嫻解釋為好。
薄時禮拿出手機,給晚棠打電話。
沒一會兒,電話就通了。
“薄時禮,我媽說若是你想替那人求情,連同著你也不能進來。”
薄時禮低低地嘆了口氣,“你勸勸晚姨,別讓她氣壞自己身體了!”
“好,我會勸她的,你最近一直忙著我家的事,應該很累了吧,你要不先回去休息?”
薄時禮看了眼身邊的男人,他抿了抿薄唇,“沒事,我和藍叔一起站在這里,等晚姨消氣。”
薄時禮和藍瑾言,從白天站到了晚上。
藍瑾言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好,身子有些虛弱,站得久了,他臉色愈發蒼白。
“藍叔,你要不還是先回醫院吧!想要讓晚姨消氣,也不是一兩天的事!”
薄時禮看得出來,晚姨對藍叔還是有感情的,不然,情緒也不會那般激烈!
藍瑾言搖頭,“我不走!”
欠她們母女的太多太多,就算是要了他這條命,他也心甘情愿!
晚棠時不時走到窗戶前朝外面看上一眼。
晚嫻坐在沙發上,見晚棠看向外面,她嘆了口氣,“心疼小薄了吧?你將他叫進來吧!”
晚棠聽到她媽媽對薄時禮的稱呼換了,心頭不禁一喜。
以前她媽媽都叫薄時禮為云裳的兒子,可見她對薄時禮的不喜歡。
似是看出晚棠的心思,晚嫻神情有些別扭,“你媽沒瞎,這些天小薄為了我們家忙前忙后,我都看在眼里,這次你那個不是東西的爸爸能現身,也是他的功勞吧!”
晚棠蹲到晚嫻跟前,緊緊握住她泛涼的雙手,“媽,你給藍叔一次機會,讓他解釋一下吧!我看他之前是不記得我們一家了,現在他想起來了,你應該聽聽他的說辭!”
晚嫻抹了抹眼淚,“過了這么多年,我早就將那個負心漢忘了,我要什么說辭?”
“媽,你若真是忘了,就不會這么難過了。”
晚棠話音剛落,敲門聲突然響起。
“小晚,你在里面嗎?你男朋友流鼻血了,身體好像不適……”
晚棠聞言,連忙起身,將大門打開。
晚嫻也跟著一同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