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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意撩撥的后果。
兩分鐘后,顧杳被男人圈在懷里,眼角暈開水霧,哼哼唧唧說‘她喘不過氣’。
周政良無動于衷,沒有收手的意思。
迷迷糊糊間,腕表冰涼的觸感,危險而強勢地鉆入裙擺。
滾燙指側撫過敏感地,小姑娘渾身一顫。
眼淚掉下來,她無地自容冒出句:“好像來,來例假了。”
空氣一瞬凝固。
周政良呼吸戛然而止。
深黑的眸緊緊鎖住懷里人,看她眼神羞答答閃躲,一臉難為情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微妙而戲劇的一夜。
俯首吻去她眼角濕痕,低腔沙啞的厲害,“折騰我,還是折騰你自己,嗯?”
被問得不好意思。
起初,本就動機不純,誰知惹火一發不可收拾。
顧杳成鴕鳥狀,把腦袋埋進男人胸前,悶悶控訴:“誰讓你說不喜歡,好歹是我精心挑選的,不該鼓勵一下嗎。”
周政良失笑。
現在誰最需要鼓勵。
見他不作聲。
小姑娘又一板一眼道:“而且,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,本身寓意就不好,不吉利,以后你肯定會把我像那只星黛露一樣丟掉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毫無預兆的邏輯。
周政良揉眉心,耐著性子提醒:“沒扔,它?還在庫房。”
小姑娘鉆牛角尖。
“庫房等同于冷宮,比直接扔掉還冷血無情。”
總而言之,不能把自己當禮物。
好了。
往往這種時候,周政良不想跟她講道理。
“咱們不聊這個,睡覺。”他揉一揉小腦袋,啞聲安撫:“今晚就睡主臥,我不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