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你們倆的。”衛(wèi)東亭道,“我?guī)熜终f,這次石門村的事情辛苦大家了,晚上我?guī)熜衷O宴,請大家過去?!?/p>
“那些受傷的兄弟怎么樣?”我問。
也不知道該說是曹君武運氣強呢,還是我們這幫人命硬,這回去石門村的這些人,雖然傷了一大片,但好歹都活著回來了。
沈青瑤那邊就慘了,帶去的那幫風水協(xié)會的兄弟,死的死,傷的傷,可謂是損失慘重。
“有幾個還在醫(yī)院,其他的還行?!毙l(wèi)東亭說著,緩和了下語氣,“這回大家也算是共過患難,師兄的意思是,一起聚一下,他要當面感謝大家?!?/p>
“說的也是,咱們也算是共過患難了,一起喝一杯?”我重新倒了杯茶遞給他。
衛(wèi)東亭這回倒是沒拒絕,接了過去。
“不過你師兄就算了吧,不是臨時跑了嗎,這算哪門子共患難?”我又接了一句。
衛(wèi)東亭端著茶正要喝,一聽猛地把茶杯拍在桌上,“你這說的什么胡話?我?guī)熜帜遣皇怯忠o事嗎,怎么能說是臨時跑了?”
“不就是個小車禍嘛,有什么打緊的?”我不以為然。
“小車禍?”衛(wèi)東亭冷笑,“曹伯伯到現(xiàn)在都生死不知,你居然說是小車禍?”
“哦喲,這么嚴重???”我吃驚地問。
衛(wèi)東亭冷哼一聲,“什么都不知道,就別在這里信口開河!”
“這倒是,那要不你給我仔細說說情況?”我點頭。
“我跟你說……我跟你說得著嗎?”衛(wèi)東亭瞪了我一眼,“記得叫上那姓邵的,晚上過來?!?/p>
“在哪聚?在曹家大宅嗎?”我問。
“這回在酒店?!毙l(wèi)東亭道。
我哦了一聲,“那不去了。”
衛(wèi)東亭一怔,氣不打一處來,“這又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我說,“覺得沒什么意思?!?/p>
“愛來不來!”衛(wèi)東亭怒氣沖沖地起身,走到門口,又回頭道,“我?guī)熜譃榱吮磉_感謝,還給大家準備了心意,你確定不去?”
“不去就沒有了?”我問。
衛(wèi)東亭噎了個半死,狠狠地一甩胳膊,就出門而去。
結果忘了自己還有傷,那一膀子甩得狠了,頓時疼得“唉喲”一聲,吸著冷氣匆匆地上了車。
到了晚上,果然有人過來送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