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。”孔高看了眾人一眼,一字一頓地道,“玉面小郎君!”
這話音剛落,就見程茹的臉?biāo)⒌囊幌掳琢耍硒澑侨滩蛔〉秃袅艘宦暎泵ψプ∷龓熃愕氖帧?/p>
“這個玉面小郎君,是個煉尸術(shù)士,這人有個特別的喜好,就是將年輕姑娘擄去,肆意凌辱之后,再將其煉尸!”孔高說道。
“不錯,那玉面小郎君之前在我們晉西就做過案,好幾個閨女壞在他手里,只可惜讓這畜生給跑了!”邊上忽然有人大聲怒斥道。
對方提到“晉西”,估計(jì)是晉西那邊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的人。
“是啊,還到過我們柳江,這小子每次做案之后,還在被害女娃的后背寫上‘玉面小郎君到此一游’,實(shí)在囂張至極!”一名老者恨恨地道。
“只可惜那小子行蹤詭秘,滑不留手的,要是被老子抓到了,非扒了他的皮不可!”
一時(shí)間群情激憤。
還真看不出來啊,沒想到那小子人緣這么好,這么多人都想跟他“切磋,切磋”。
“你們看我干什么?”我見眾人的目光紛紛聚集在我身上,疑惑地問。
“你還想裝傻充愣,你就是玉面小郎君!”孔高冷笑著道。
邵子龍嗤的一聲樂道,“你腦子被驢踢了?”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孔高大怒。
“不是被驢踢,那就被門夾了,否則怎么會說出那么腦殘的話?”邵子龍反問。
孔高一張臉漲得通紅,正要發(fā)作,就聽那孔軒淡淡說道,“我們孔家辦事,向來不會輕率,既然這么說,那自然是有這樣說的理由。”
說著,又掃了眾人一眼,“各位可知道那玉面小郎君的樣貌?”
“那畜生狡猾的很,從不露出真容,還真不知道長什么模樣!”有人罵道。
“不過有一點(diǎn)可以確定,那畜生應(yīng)該是養(yǎng)了個尸童。”之前那個晉西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的人皺眉說道。
孔軒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我派人仔細(xì)查過,就在近日,恰好有人見過一個尸童,帶著尸童的,是個年輕男子。”
我有些意外,只見連寶勝兄弟幾人擠在人群里,驚慌地沖我直搖頭。
他們的意思我倒明白,這是在跟我說,不是他們透露出去的。
這也沒什么可奇怪的,畢竟我?guī)е鴮氉幼吡艘宦罚诉B寶勝他們,也可能被其他人看在眼里。
不過這個孔軒,倒也是個心機(jī)深沉之輩,只怕是早就懷疑我了,但一直不動聲色,估計(jì)是想把我誘到了這崖城上來,再來個甕中捉鱉。
再加上我還是梅城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的,那就更好了。
那孔擎和孔高叔侄倆不是栽在我們手里了么,要是我突然變成了那個到處禍害年輕姑娘的玉面小郎君,那梅城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也就完了,孔家可以輕輕松松地接管回去。
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,跟客棧老板娘學(xué)的吧?
“那個帶著尸童的,就是玉大師你吧?”孔軒把目光轉(zhuǎn)到我身上,淡淡一笑,“玉大師一直說不方便透露全名,原來是這么個不方便,你就是那個玉面小郎君吧?”
一時(shí)間,無數(shù)道目光紛紛聚集到了我身上,人群中程茹和宋鴿姐妹倆臉色煞白。
“對啊,我就是玉面小郎君。”我笑了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