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爺,給我再切塊肉來吃吃。”我說道。
那黃牙老頭黑著個臉,又給我切了一塊過來。
“我挺好奇的,他們到底干嘛去了?”我邊吃邊望向那群人離開的方向。
“這關你什么事?”黃牙老頭冷聲道。
我把肉叼在嘴里,右手撿了根樹枝,在地上畫了一道筆構極其復雜的符,左手則飛快掐算。
等這道符畫完,右手拿肉,咬了一口,左手繼續掐算。
“兄弟,你這是干什么?”那男術士皺眉問。
“沒事,閑著也是閑著,算一算圖個樂子。”我說道。
“哦?兄弟還能掐會算?”男術士問。
“略懂吧。”我又掐算片刻,說道,“喲,他們進了一個山谷。”
“誰進了山谷?”只聽那女術士問。
“除了你們那些同伴還能是誰?”我說道。
那男術士笑了笑,“兄弟,你倒是還挺能裝模作樣的。”
“你還在山谷里建了個祭壇么,不對,這是個法壇。”我說道。
那男術士頓時臉色大變,說道,“什么法壇?”
“這法壇四周還擺著十幾個木頭人,不對……好像是茅草人,這是干什么用的?”我有些疑惑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!”那黃牙老頭厲聲喝道。
我沒理他,繼續說道,“這些茅草人頭頂上,還扎了十幾根,不對,上百根針。”
只見人影一閃,那黃牙老頭以及那男、女術士,三人縱身而起,將我圍在當中。
“兄弟,你到底從哪里知道這些的?”那男術士盯著我喝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