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你這就不懂了,神仙墓那是常人能想象的嗎,里面的東西拿出一樣,說不定就是奇寶。”老公公呵呵笑道。
我遲疑了一下,還是道,“那也不行,我不能背叛祠堂。”
“這怎么叫背叛?”老公公正色說道,“你這是在救祠堂!”
“你就別胡扯了。”我嗤笑道。
“你們祠堂把神仙墓藏起來,你知道有多少人會(huì)盯著嗎?遲早有一天,你們祠堂會(huì)被人夷為平地,到時(shí)候所有人都得死!”老公公沉聲道。
“除了你們還有誰?”我吃了一驚。
老公公嘿嘿笑道,“這黃河神道自然是其中之一,另外還有誰么,老夫也不知道,不過現(xiàn)在你們祠堂就像是一塊肥肉,被一群惡狼給盯上了。”
“你們也太卑鄙了!”我罵道。
“人為財(cái)死鳥為食亡,千古至理。”老公公冷然道,“所以你們祠堂想要平安無事,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神仙墓獻(xiàn)出來,這樣才能保命。”
“就算你們?nèi)嗽俣嘁矝]用,有本事你們就去啊!”我怒氣沖沖地道。
老公公冷笑一聲,“是么,你們祠堂難道有三頭六臂不成?”
“那是當(dāng)然,我們……”我說到這里,急忙打住。
“你們什么?”老公公盯著我問。
“我才不會(huì)上當(dāng)。”我冷哼一聲道。
“小兄弟,老夫剛才是好言好語跟你說,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。”老公公瞇了瞇雙眼,語氣變得冰冷刺骨。
“別說罰酒了,吃什么都沒用。”我也不示弱。
就在這時(shí),只聽有人歡聲道,“尤大師回來了。”
只見一個(gè)渾身裹在黑布里的老頭慢吞吞地走了進(jìn)來,正是那個(gè)尤姓老者。
“老尤你回來正好,那幫人怎么樣?”老公公問道。
“都撤了。”那尤姓老者說道,聲音沙啞低沉。
老公公眉頭緊皺,“那這斷頭煞也用不成了,該如何是好?”
“那也只能再想其他辦法。”那尤姓老者微微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