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任務都行,只要完成了,南南想走,行不行?”小鬼一邊磕頭一邊哭。
我問她,“去哪?”
“去哪都行。”小鬼淚眼婆娑地道,“南南只想哪里都走走看看。”
我盯著她瞧了片刻,冷聲道,“禁制必須下,至于放不放你走,看心情。”
“南南……南南相信爸爸,南南愿意……”那小鬼遲疑片刻,又咚咚磕頭。
我取了一道紙人,手指一彈,紙人啪的一聲貼到了對方額頭,紙人中的小鬼當即被種入體內(nèi)。
我將紙人收回,說道,“再叫爸爸,就用陽火把你揚了。”
“爸爸我知道了。”那小鬼連忙答應道。
我掃了她一眼,心中卻是暗暗警醒。
眼前這小姑娘看似人畜無害,但在那鬼宗大護法的手底下養(yǎng)了那么多年,心機狡詐,遠勝常人。
我讓她不許再叫“爸爸”,她偏偏還要叫,這看起來似乎是一時忘了,實際上是一種對人性十分復雜的把握。
“你們的老巢在哪?”我也沒再追究這個,淡淡問道。
“南南帶你去!”南南從地上一躍而起,眉開眼笑地道。
她眼眶上還掛著淚珠呢,但說笑就笑,一點也看不出之前的慘狀。
“走吧。”叫過寶子,一起上路。
“這個弟弟怎么稱呼?”南南笑嘻嘻地問。
“叫寶子哥。”我說道。
南南立即拉著寶子的手,脆聲叫道,“寶子哥。”
隨后又一臉純真地問道,“爸爸,之前是誰把我控制住了,好厲害啊?”
“這是你該問的?”我臉色一沉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不問了。”南南嚇了一跳,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。
我盯著她寒聲說道,“你要是老老實實,說不定還有自己出去看看的可能。”
“是,爸爸我知道了。”南南哭著連連點頭。
我也沒再多說什么,只是讓孔情小姑娘把她給盯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