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書里的文字用的還是古篆漢字,大概是被東洋狐貍從哪里偷了去的,我拿去給師父看,師父翻了幾頁,就不以為然地說,這是陰陽雙修法。”
“我一聽就明白了,這東洋之所以娶親,那是要學(xué)這書上的秘術(shù)來雙修啊。”
“不過等我?guī)煾缚赐曛螅瑓s是有點(diǎn)高興,說這法子還有點(diǎn)用。”
“后來我才知道,原來師父說有點(diǎn)用,是對他的傷勢有點(diǎn)用,可以用這種雙修法來療傷。”
“我們師徒倆就把那些東洋狐貍一把火燒了,在里面住了下來,學(xué)著對方娶親,雖然娶的都是東洋娘們,但是療傷的效果卻是不錯。”
“本來按照那雙修秘術(shù),是要把女子的精元徹底吸干,但我?guī)煾缸匀徊粫敲醋觯看味际且研履镒踊钌厮突厝ィ疃嘁簿褪谴蟛∫粓觯]有性命之憂。”
“大概是十年前左右,我?guī)煾竿蝗粠е一氐竭@邊,又在各地轉(zhuǎn)了一圈之后,就在這呂梁山里落了腳。”
“我?guī)煾赣昧四请p修法,雖然壓制了傷勢,但一直沒法徹底治愈,到了呂梁山,就還是照老規(guī)矩娶親。”
“只不過這娶的親有點(diǎn)多,什么周曉玉的,我是真不清楚……”胡搞說著又搖了搖頭。
“當(dāng)年有個七八歲的小姑娘,有沒有有印象?”我問。
“小姑娘?”胡搞微微一怔,忽然道,“那個我有印象,那天就是我?guī)ш?duì)去娶親的,只是中途出了點(diǎn)意外,人沒娶到,結(jié)果回來的時候,遇到了個臟兮兮的小丫頭。”
“然后呢?”我又問。
“這小丫頭吧……”胡搞臉上露出疑惑之色,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當(dāng)時一看到她,就覺得這小丫頭有點(diǎn)不對勁,或者說不太正常,很奇怪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我笑著問。
那胡搞大概是沉浸在他的回憶中,沒聽出我的語氣,繼續(xù)說道,“我沒接回新娘子,怕師父生氣,又看這小丫頭古里古怪的,就想著抓回去給師父看看……”
我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那胡搞這才驚覺,抬頭茫然地看向我。
我端著茶喝了一口,往小瘋子那邊指了指,“你說的那個古里古怪的小丫頭,就她。”
胡搞渾身哆嗦,張了張嘴,半天才憋出一句,“我……我能不能重新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