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定睛一看,就見司徒橫勃頸上的那道口子,不僅又滲出了鮮血,甚至出現了腐爛的跡象。
這傷口不僅沒有轉好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
那司徒橫估計也早就發現了,黑著一張臉,正在不停地往傷口上搗鼓,又是加持法咒又是抹藥的。
只是根本無濟于事,反而那傷口越爛越深。
“再這么下去,會不會把脖子爛斷?”邵子龍吃驚地問。
不過聽他的語氣,就知道關心是假,幸災樂禍倒是真。
“唉喲,這可不大妙啊?!标惓羌泵仡^仔細看了看我脖頸上的傷口,隨后拍了拍胸口,松口氣道,“還好還好,大師兄的沒事?!?/p>
董武也忙去看他家老祖,結果那傷口縫得整整齊齊,也是好得很。
這一看,我們所有人大致也都明白了,之所以司徒橫的傷勢跟我們兩個迥異,那肯定是因為我和董奇思都是余小手親手縫合的,而司徒橫因為怕余小手會動什么手腳,給拒絕了。
“沒事,估計是正?,F象,爛一爛說不定就好了。”我說道。
“就是,慌什么?!鄙圩育埿ξ氐馈?/p>
那司徒橫聞言,臉色更是黑如鍋底,又連著換用了其他幾種藥粉。
就在這時,忽聽轟隆一聲響,地動山搖。
我和邵子龍立即閃身來到余小手身旁,見他依舊雙目緊閉,呼吸均勻,這才稍稍放下心。
只聽到地下傳來隆隆之聲,樹木不停震顫,如同發生了地震,不過沒有持續多久,就又恢復了平靜。
“大家四處看看!”董武臉色凝重地招呼道。
眾人四下散開查看。
我見余小手雙手枕在臉頰之下,忽然間開始呼吸急促,原本松弛的眉頭也一下子緊緊皺起。
我和邵子龍對視一眼,都知道情形不妙。
“哥不會又要大出血吧?”邵子龍尤為緊張。
只不過我們對余小手的夢術都是一無所知,也不知道該怎么辦,只能是靜觀其變。
就在我們等得有些心焦之際,忽然間余小手渾身一震,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,甚至連呼吸都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