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咱們就去歇歇吧,別添亂了。”我笑道。
“行,那章老,咱們?nèi)バ恍俊闭剐埏w一聽,當即回頭問章敬生。
章敬生笑道,“走吧,我這把老骨頭的確是吃不消了。”
“各位前輩請!”高元感激地沖我看了一眼,趕緊領著眾人往外走。
程茹和宋鴿姐妹倆也都是熟人,大家一見,自然也沒什么生分的。
兩姐妹向鄭師誠問起,有沒有見過她倆的師父,只不過鄭師誠和齊鶴年也不太清楚。
按照二人所說,當時江映霞的確是到了臥龍崗,但后來雙方就分開了。
高元二人把我們領到一處別院,安排我們住下,隨后兩人又拿了一些衣物過來。
這回跟著他們來的,還有四張機,這兄妹四人看到章敬生以及展雄飛等人,站在那里有些手足無措。
“這是我們道宮的練功服,都是些粗布衣服,比較簡陋,不過都是新的,沒人穿過的,各位前輩不要介意。”高元介紹道。
像邵子龍、沈青瑤他們一行人,滿頭滿臉的全是血跡,第九局等人也好不到哪去,自然是要洗一洗,換身衣服。
我和章敬生老會長、還有丁堅丁柔兄妹,程茹姐妹倆等人倒是不用,就坐在那里閑聊。
“哥,剛才幸虧有你。”高元趁著端茶遞水過來的機會,笑著低聲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我問他。
高元搖了搖頭,皺眉道,“我也不太清楚,亂的很。”
“不過有掌教統(tǒng)籌大局,那肯定沒事!”方幸在邊上插了一句。
“你對掌教還挺有信心?”我似笑非笑地道。
方幸嚇得趕緊討?zhàn)垼案纾憔宛埩宋野桑憧汕f別告訴別人我之前說過什么,我那就是腦袋被驢給踢了,你就當我在放屁!”
“是么,你之前說了什么?”我疑惑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