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在邵家出事之后,王大富就一直暗中盯著周、鄭、陳這嶺南三大家,可以說,他對這三家是恨之入骨!
因為當(dāng)年邵家的慘禍,也可以說是由他們?nèi)叶稹?/p>
所以這些年來,他不僅將一對兒女送入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,而且還讓他們有意地接近周、鄭、陳這三家的年輕人。
王福沒能混進那三家的圈子去,倒是他姐王欣跟陳沅君成了好閨蜜。
當(dāng)時聽說那嶺南三大家在芭山吃了大虧,王大富和王福父子倆連夜開香檳慶祝,但王欣卻是悶悶不樂。
因為她雖然是有意接近,但跟陳沅君相處久了,這份閨蜜情誼卻是真的。
她聽說陳沅君中了邪術(shù),也曾不顧王大富的訓(xùn)斥,幾次三番地找上陳家去,想見見陳沅君,但都被拒絕了。
這回聽說陳沅君突然離家出走,王欣就再也按捺不住,不顧弟弟王福的勸阻,直接跑了過去。
“其實陳沅君在芭山中的邪術(shù),是被人換頭了?!蔽液蜕圩育垖σ暳艘谎?,隨即把事情給這父子倆明說了。
“什么?”王大富父子倆大吃了一驚。
“是……是誰,怎么……是誰換的?”等王大富好不容緩過勁來,有些語無倫次地問道。
“這個暫時還說不好。”我倆并沒有說出邵遠仇,畢竟這事牽涉太廣,王大富父子倆此時知道太多,對他們反而沒什么好處。
王大富父子倆一時間都有些緩不過神來,呆愣了好一會兒,王福唉喲一聲問道,“那……那我姐會不會有危險?”
“你現(xiàn)在能不能聯(lián)系到你姐?”王大富皺眉問。
“聯(lián)系不上了。”王福撓了撓頭道,“她嫌我一直給她打電話,把手機給關(guān)了。”
正在這時,忽然外面?zhèn)鱽硪宦暭贝俚拇蠼?,“福哥,福哥在嗎,出事了,快點跟我走!”
“進來,什么個情況?”王福沖到門口叫道。
不一會兒就見一矮個青年急匆匆地跑了進來,叫道,“鐘樓巷子那邊,又……有人被剝頭皮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王福大吃一驚,“死的什么人?”
“還不知道,據(jù)說死了好幾個,是咱們協(xié)會的兄弟發(fā)現(xiàn)的,第九局那邊也已經(jīng)有人趕過去了,咱們是不是該過去?”那矮個青年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