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是不一般呢?”我眉頭一皺。
白袍女子忙道,“上面的師姐有時(shí)候也會(huì)來看看,但……但很少……”
我回到王欣那張大床邊上,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,“我和你弟弟王福是朋友?!?/p>
王欣的目光閃了一閃。
“你知不知道陳沅君和趙顯仁的下落?”我再次問道,“知道就不動(dòng),不知道就轉(zhuǎn)轉(zhuǎn)眼珠子。”
就見王欣的眼珠子立即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。
“你們?cè)谶@里等等。”我將一道紙人貼在了王欣身上。
這道紙人上附著孔情,另外又把吃貨貂拎出來,留在洞中。
有他倆守著,只要不出現(xiàn)極端情況,就應(yīng)該不會(huì)有什么問題。
等一切收拾妥當(dāng),我就把另外三名白袍女子制住,讓其中為首的那人帶著我前往苦獄。
世間一切皆苦,是以神山降世,庇佑世人。
是為苦獄。
雖然這名字起得相當(dāng)有格調(diào),可當(dāng)那對(duì)方帶著我接近所謂的苦獄時(shí),就聽一陣陣的哀嚎聲從巖石縫隙中漏了出來,令人毛骨悚然。
那白袍女子聽得也有些臉色發(fā)白。
“你們來這里干什么?”再往前走不多時(shí),我們就被兩名黑袍女子給攔下。
“是……姥姥降下的法旨,讓我們帶他來這里。”白袍女子解釋道。
“這是什么人?”其中一名黑袍女子打量了我一眼,皺眉問道。
“是種奴?!卑着叟拥?。
“已經(jīng)借過種了?”黑袍女子問。
“借過了?!卑着叟拥馈?/p>
那兩名黑袍女子聞言,又一連看了我好幾眼,其中一人問道,“借了幾個(gè)?”
“八個(gè)。”白袍女子回道。
“八個(gè)?”一個(gè)黑袍女子嗓音驟然拔高了幾分,面露驚詫之色,“借了八個(gè),這小子還能好端端站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