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白袍女子下拜之后,那紫袍女子并未有所反應(yīng),過了好一會兒,這才緩緩轉(zhuǎn)過身來。
“五……五師姐,是……是姥姥叫我?guī)н@人過來的。”白袍女子頭也不敢抬,趕緊說道。
只覺一道凌厲的目光霍地掃到了我身上。
我同樣朝著對方看了一眼,這是個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女子,眼睛狹長,眼角抹了淡淡的紫色眼影,目光森森然,冰冷刺骨。
“帶這種低賤的東西來干什么?”那五師姐淡淡地問。
她的聲音倒跟眼神截然不同,聽起來有些懶洋洋的。
“他……他是個種奴,剛借完種……”白袍女子解釋道。
就在這時,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,就見兩名黑袍女子架著一個人快步走了過來。
我見這被二人架著的,是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,再仔細一看,覺得有幾分眼熟,忽然認出來,這不就是趙顯仁么?
只是此時的趙顯仁,已經(jīng)完全不成人樣,跟之前那副小老板的樣子已經(jīng)天差地別。
“怎么樣,肯了沒?”只聽那五師姐懶洋洋地問。
“這老東西嘴硬的很。”那兩名黑袍女子把趙顯仁往地上一丟,恨恨地道。
趙顯仁栽倒在地,掙扎了一下,抬起頭來,呸的一聲吐出一口血沫子來,罵道,“你……你當(dāng)老子什么人?”
“讓你去借種,這是神山對你的恩賜,你還不知好歹!”那黑袍女子冷聲訓(xùn)斥道。
另外一名黑袍女子目光一閃,朝著鐵籠內(nèi)眾人喝道,“你們既然進了苦獄,就是有罪之人,只有聽從神山的指引,好好改過自新才有出路,你們好自為之!”
我在邊上聽了一陣,大概是搞明白了。
這趙顯仁和王欣一起上山后,應(yīng)該就被對方給擄進了這苦獄。
王欣那些個女子,自然是被歸類為弟子,而要成為弟子,首先就要借種懷孕,不管你愿不愿意。
至于趙顯仁一個男的,那就別想當(dāng)什么弟子了,只能被歸類為神奴。
只不過神奴又分為兩種,一種是種奴,就是專門用來借種的,另外一種則是窯洞那些專門干苦力的。
這趙顯仁不知道是哪點被對方看中,劃到了種奴這一邊。
只是包括趙顯仁在內(nèi)的這些人,在得知要用自己借種,去玷污那些個姑娘后,個個死也不肯,因此被那五師姐關(guān)到了這鐵籠子里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