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什么好奇怪的,你小師妹是‘小瑤’,我是‘小子’,這就是區(qū)別。”我不以為意地道。
“小哥你是說,我?guī)煾赣X得你沒有小師妹討喜?”瞎大師恍然道。
“瞎說什么大實話?”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。
瞎大師呵呵笑道,“明白了,明白了,這么說起來小師妹為人端莊,的確比較合師父的心意。”
不過這真要說起來,也是不得不佩服沈青瑤的運(yùn)氣。
當(dāng)初得知她貿(mào)然下尸坑救人的時候,還被我和邵子龍給笑話了一番,說她就是有點太單純,太莽,還被鳳九說成是“蠢萌”。
現(xiàn)在想想,要不是她的“蠢萌”,換做其他人恐怕根本就沒有這樁機(jī)緣。
沈青瑤能得遇這么一個厲害的師父,不僅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,對于我們整個梅城協(xié)會來說,更是一大助益。
只是剛才被瞎大師這么一提醒,倒是讓我不由得往深處多想了幾分。
其實鳳九從一開始,應(yīng)該就沒打算收我為徒,她看中的一直都是沈青瑤,可為什么要同時教我們兩個照心術(shù)?
這是一種試探?
等返回梧州協(xié)會總部那邊的時候,大多數(shù)人都已經(jīng)睡下歇息了,只有邵子龍、余麟以及王福和張鈞四人,還坐在院子里,剝著花生,嘰嘰咕咕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。
“哥,你們回來了!”王福和張鈞二人見到我,霍地站起迎了上來。
“你們還不休息,在這里嘮什么?”我笑問。
“我倆跟著余麟哥打下手,剛剛忙完,也睡不著。”王福撓撓頭笑道,“余麟哥的醫(yī)術(shù),那真是叫人大開眼界!”
“那可不嘛,咱們子龍哥,也是厲害得沒邊!”張鈞豎起大拇指道。
邵子龍把一顆花生米丟入嘴里,翻了個白眼道,“你倆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差。”
我不由一陣好笑,問邵子龍,“小瑤她們回來沒?”
“回屋了。”邵子龍道,“你說這小瑤也是有點傻,伺候這老大姐跟伺候親媽一樣,圖個啥。”
“人家第一天當(dāng)關(guān)門弟子,那不得盡盡孝心,別大驚小怪的。”我隨口說著,抱著喜寶坐下來抓了把花生。
“什么關(guān)門……我靠,哥沒聽錯吧,小瑤拜師了?”邵子龍猛地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你們沒聽錯,老夫多了個小師妹。”瞎大師呵呵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