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位置全部標記完畢,我就拿著地圖回了書房。
數(shù)了一數(shù)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整個梅城內(nèi)外的城隍廟竟然多達三十多座。
我對著地圖看了大半天,又反復用筆連接城隍廟,勾勒出一幅幅圖形,再輔以天衍神算加以推演。
直到喜寶咿咿呀呀地亂叫一通,我這才從滿腦子的城隍廟中抽離出來,給這小女娃換了尿不濕,又塞給她一個奶瓶。
之后來到對面風水樓,找到正在照看那幾個棄嬰的張師傅。
“張師傅,我得出去一趟,你替我順便照看一下喜寶。”我說道。
“好好好。”張師傅趕忙伸手把喜寶接了過去,又問,“沒什么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我笑道,說著過去看了看床上那些棄嬰,故意離開喜寶一定范圍。
等會兒我得出去一段時間,沒法把喜寶帶在身邊,小瘋子又不在,我也就只能另想辦法。
于是我就把孔情附身的紙人貼在了喜寶后背,讓孔情那小姑娘鎮(zhèn)住喜寶背后的鬼嘴,之前試了一下,暫時倒是可以。
不過時間估計不能太長。
“沒事就好,你就放心吧,最近我這帶娃的功力見長。”張師傅笑道。
“我也是啊。”我笑道,心有戚戚焉。
張師傅也是無兒無女的,沒想到年紀大了還被逼著當奶爸。
把喜寶托付給張師傅后,我就回到前面,讓連家兄弟給我弄了點吃的,就在二樓靠窗一個位置坐下。
吃到一半的時候,就見樓下來了兩個人,其中一人朝著樓上一指,說道,“姐,那個姓林的在上面。”
“要不上來吃點?”我看了一眼二人問。
這來的兩人,正是徐鸞和徐渭勇姐弟倆。
“你說你找到抓我弟弟的人了,是誰?”徐鸞問。
“上來說話。”我說道,看了一眼那徐渭勇,又補了一句,“你一個人上來就行。”
徐鸞微微蹙了蹙眉頭,也沒說什么,獨自進了風水樓。
不一會兒樓梯輕響,就見她一身寒氣地出現(xiàn)在二樓。
“你是怎么找到的,我弟弟怎么樣?”徐鸞走到我面前問。
“至少我看到的時候,你弟弟還能喘氣。”我扒了一口飯,說道,“這次事情很棘手,你我合作一把?”
“說。”徐鸞冷冰冰地道。
我從桌上取過一張紙條,遞了過去,“你一個人看過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