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這么大膽子,敢在頭陀社頭上動土?”我淡淡問。
“這就不太清楚了。”陳波搖頭道,“不過這神珠畢竟是頭陀社的秘寶,按理說頭陀社肯定是要想辦法把神珠給拿回來的。”
“后來拿回來沒有?”我問。
“從當時的情形來看,應(yīng)該是沒有。”陳波皺眉道,“這件事的確很奇怪,照理說不應(yīng)該的。”
“那你覺得可能是什么原因?”我尋思著,以頭陀社的能耐,想要打聽出是我收了那顆妖珠并不困難。
只是想來想去,似乎也沒有碰到過頭陀社的勢力。
“這個……”陳波遲疑了一下,“我估計最大的可能有兩個,一來是頭陀社雖然在南洋勢力龐大,但想要把手伸到鄭州去,也有點鞭長莫及。”
“二來么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,我猜收去神珠的那人,估計來歷不簡單,就連頭陀社也心存忌憚,所以不敢在那邊動手。”
“后來怎么樣?”我讓陳波繼續(xù)往下說。
只聽陳波說道,“因為丟失神珠,那金尊大師算是犯了大錯,應(yīng)該是受到了極其嚴厲的懲罰,后來我們在海上,就再也沒遇到過那人,也不知道被罰去干什么了。”
“不過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,之后我們在海上搞營生,頭陀社那邊也不會來找麻煩。”
聽完陳波所說,我倒還真是挺意外的,就好比是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。
原本我們來南洋,是沖著胡顏以及失蹤的海巡船來的,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聽到了有關(guān)于自己的事情。
以這頭陀社的做派,既然知道那顆妖珠在我身上,那就絕對不可能置之不理。
之所以不動手,無非是兩種可能,第一種就像陳波所說,對方當時本來是想動手,但是親眼目睹了曹家敗亡,于是心存忌憚,不敢對我出手。
至于第二種么,那就是對方有意把妖珠留在我身上?
究竟是哪種,現(xiàn)在還無法定論。
只不過我既然來了南洋,那真是恰好一腳踏進了賊窩里。
在梅城的時候,頭陀社鞭長莫及,可到了南洋,那就是對方的地盤了。
“給你們兩個選擇。”我看了一眼陳波叔侄,以及抱著秦海尸體垂淚的秦燕,“要么跟我們一起去找你們那個顏哥,要么……”
“我們跟著去找顏哥!”沒等我說完,陳波就直接選擇了。
“不用聽聽第二個選擇?”我淡淡問道,“說不定我打算放了你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