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光頭的辦法倒是很簡單,那就是找到頭陀社在島上的據點,那戴鼻環的只要是頭陀社的,總有辦法把對方給找出來。
“我知道一個地方。”秦燕雖然離開頭陀社已經有好些年,但畢竟之前是內部人員,對于頭陀社的一些布置,還是頗為了解的。
于是在她的領路下,我們一行人繼續往貓眼島的西南方向走。
這島上房舍眾多,看得出以前還是相當熱鬧的,只是如今這房子已經空了不少,路上也看不到太多人,顯得異常冷清。
大約走了有七八里地,我們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座用青灰色磚頭建成的建筑前,看上去到像是個工廠。
“早幾年前,這里是頭陀社用來放錢的一個地方,看樣子應該沒變?!鼻匮啻蛄恐胺秸f道。
在這建筑的周圍,散布著一些人,看似在那里抽煙、閑聊,但目光時不時地掃射到我們身上,顯然我們一過來,就被他們給盯上了。
這些人看似無所事事,實則是這個工廠的守衛。
“進去看看?!蔽艺f道。
秦燕當即帶著我們上前,等來到門口,就見門口擺著一張藤椅,一個光著膀子的青年靠在椅子上,睜眼掃了我們一眼,“借銅板?。俊?/p>
“是,我們手頭不方便,來借些銅板?!鼻匮嘈χc頭說道。
“上去吧,二樓第一間?!蹦乔嗄甏蛄苛宋覀兤蹋@才揮揮手說道。
“好,多謝,多謝?!鼻匮嘹s緊點頭道。
我們一行人繼續往前走,找到樓梯,上去后順著走廊,找到了對方所說的第一個房間。
還沒進門,就聽房間里傳來一陣年輕女子的哭聲,“大哥你們行行好,我……我們肯定會想辦法還的……”
“想辦法?你們倒是想?。 币粋€男子聲音喝罵道。
恰好我們走進門去,只見這里頭是偌大一個房間,布置得相當豪華,其中最顯眼的,就是一張金色的真皮大椅。
椅子上靠著個身材魁梧的胖子,滿臉橫肉,嘴里叼著根煙,瞇縫著眼,不時吐出一口煙圈。
在他身邊站著四個體格彪悍的男子,其中一個脖子上掛金鏈子的青年,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晃動著,剛才出聲喝罵的,就是此人。
在他們對面,跪著三個年輕姑娘,看樣子最多就是二十來歲,個個衣衫不整,滿臉淚痕。
“干什么的?”那金鏈子掃了我們一眼,氣勢洶洶地罵道。
“來借銅板的?!鼻匮嗾f道。
“等著!”金鏈子揮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