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秦燕使了個眼色,她當即踹了那戴鼻環的一腳,冷聲道,“帶路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戴鼻環的急忙爬起來,跌跌撞撞地在前領路。
我抱著喜寶起身,光頭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。
一路過去,只見頭陀社的人躺了一地,個個雙眼翻白,昏迷不醒,顯然是被秦燕下了重手。
等來到樓下,戴鼻環的去開了輛車過來,等我們上去后,他趕忙發動車子,疾馳而出。
“準備帶我們去哪兒?”我問。
“去……去黃芽島?!蹦谴鞅黔h的連忙應道。
“得出島?”我眉頭一皺。
那戴鼻環趕緊解釋,“是……是得離島,不過黃芽島就在貓眼島邊上,距離不遠?!?/p>
“不遠就好。”哦了一聲,過了一會兒,突然問了句,“你不會是把我們誘進去,給一鍋端了吧?”
那戴鼻環的渾身一震,差點把車給開到溝里去了,急忙分辯道,“您……您別誤會,我……我真沒這膽子……”
“沒事,你膽子大點。”我鼓勵道。
“我……我真沒有,我對天發誓……”那戴鼻環的一頓賭咒發誓。
我也沒再理會,車子一路疾行,這貓眼島面積雖然不小,但畢竟是個島,過不多時,車子就來到了海邊。
“咱們得坐船過去?!贝鞅黔h的回頭看我。
“你膽子大,你說了算。”我說道。
“我……我膽子真不大……”戴鼻環的哭喪著臉解釋,隨后帶著我們找到海邊一處木屋,木屋外頭的海面上停著幾艘小船。
木屋里有人,出來看到戴鼻環的,立即把腰一彎,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,叫了聲,“刀哥,需要船?”
“這不是廢話,趕緊給我弄艘船來!”戴鼻環的冷哼一聲。
對方也不敢多問,趕緊點頭哈腰地去了,很快就給我們準備好一艘船,雖然船不大,但坐我們幾個人也差不多。
“我這手……沒辦法開船……”等我們都上船后,戴鼻環的耷拉著兩條被秦燕廢掉的胳膊,為難地說道。
“你指路,我來開船!”秦燕冷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