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那就等等吧,你們忙你們的去,我到處轉(zhuǎn)轉(zhuǎn)。”我擺了下手。
也不等他們再說什么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屬下聽令!”只聽身后傳來黎太峰的聲音。
走了幾步,邵子龍低聲笑道,“人家請你去當教主呢,你還不趕著去?”
“趕著去投胎?”我問。
“你這人,心里老是這么齷齪,說不準人家就是看上你了,準備把你供起來。”邵子龍笑道。
“那行,等這邊事情了結(jié),哥帶你去總壇轉(zhuǎn)轉(zhuǎn),再給你弄個大長老當當。”我豪爽地道。
“這怎么也得弄個副教主當當吧?”邵子龍不滿道。
“行行行,你說了算!”我說道。
不過說笑歸說笑,但對于這頭陀社的目的,我倆都是有些拿捏不準。
這天底下沒有平白無故掉餡餅的事情,更何況是突然掉下這么大一頂帽子,這也未免太兒戲了。
其中必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隱情。
“你說,會不會咱們把頭陀社給想得太壞了,說不定你真跟他們有點關(guān)系?”邵子龍忽然道。
我聽得心中一動,只是這有可能嗎?
頭陀社盤踞南洋多年,從他們的做派來說,行事歹毒詭秘,可以說是南洋第一邪教。
不管是我還是我爺爺,能跟這種海外的邪教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?
“沒事,到時候哥陪你去一趟總壇,就算是龍?zhí)痘⒀ǎ蹅冃值軅z也闖他一闖!”邵子龍拍了拍胸脯道。
“有你這句話,我高低得給你弄個副教主當當!”我笑。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扯著,雖然嘴上說的輕巧,但實際上我們心里都十分清楚,這南洋的局面錯綜復雜,迷霧重重,而且極其兇險。
我們一行人在暗石島這一待,就待了五天。
直到這天傍晚,黎太峰匆匆過來,說是九位苦行僧大師已經(jīng)標出了幾個可疑的地點,現(xiàn)在就可以啟程出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