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狂風大作,那股無形的力量再度出現,開始鎮壓在場的所有人。
我雙手在胸前一合,硬挨了一下無形力道的重擊,向后倒飛而出,趁勢快速掃了一眼四周。
然而這一看,卻立即發現了不對。
原來不是在場所有人被鎮壓,孫朗成和老鄭等巡邏隊的人此刻就好端端地站在祠堂門口,并沒有受到那力量的壓制。
除了他們之外,其他所有人都已經亂成了一片。
老公公這邊的人有之前的經驗,立即臥倒在地,開始躺平。
戚連山那些人可能是還不知情,仍在奮力抵抗,只是在那股力量的鎮壓之下,就算是戚連山,也被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。
我不免有些奇怪。
為什么孫朗成他們不受壓制,難道因為他們是祠堂的人?
可我也不也是嗎,為什么沒有得到特殊照顧?
還是說,我資歷太淺?
就在我轉念的功夫,戚連山等人似乎也看出了蹊蹺,也有樣學樣,開始躺平。
果然,只要眾人全部伏倒在地,不再動彈,那鎮壓之力就逐漸削弱,直至消失。
“你們趕緊離開吧!”孫朗成大聲說道。
三方人馬相繼從地上爬起,一時間沒有人敢再攻擊祠堂,卻也沒有人離開。
忽然間從祠堂又出來一人,快步來到門口,那人身形瘦削,生著一對三角眼,正是戚連山手底下那個瘦子。
也就是跟我互換,前來祠堂商談的那人。
“老驢,你沒事吧?”葛烈和鄧翠等人見到對方,都是又驚又喜,出聲呼喊道。
“大哥……”那瘦子張了張嘴,剛沖著戚連山喊出兩個字,突然間“噗嗤”一聲,一雙眼珠子如同魚泡般炸開,隨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濺出的血花噴了旁邊的孫朗成等人一臉。
“老驢!”葛烈等人大叫了一聲,急忙沖了上來。
戚連山一拍椅靠,輪椅載著他呼的一聲直飛而起。
可就在這時,那股鎮壓之力再次發動,除了祠堂的人之外,在場所有人再次被鎮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