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我來到九渠之后,其實也就是剛剛在對陣老公公和葛烈等人圍攻的時候露過手,難不成這就被那費老給看出來了?
“林兄弟,你原來是這么厲害的高手。”孫朗成深深看了我一眼。
“老孫,你也信?”老鄭吃驚地叫道。
“既然費老都這么說了,那自然是對的。”孫朗成道。
老鄭一時啞然。
“費老您實在是過獎了,跟您老比起來,我這點東西又算什么。”我說道。
費老微微搖了搖頭,沒有繼續往下說,轉而說道,“既然小兄弟是代表第九局來的,那老朽就把這鬼墓的秘密告訴你。”
說到這里,又嘆了口氣,“就算現在不說,只怕眼下這種情形,這個秘密也無法保住。”
“費老,這鬼墓除了這棵樹,什么也沒有,還有什么秘密?”老鄭不解地問。
“你先讓費老說!”孫朗成拉了他一把。
費老回頭看向身后那棵參天大樹,隨后向孫朗成和老鄭二人說道,“你們且松開。”
“費老您當心。”孫朗成二人松開了攙扶著費老的手。
就見費老雙膝一屈,朝著那棵巨樹跪了下去。
“費老!”眾人驚呼了一聲。
費老朝著巨樹連磕了三個頭,這才起身,回頭向著孫朗成說道,“朗成,你以前是不是問過,歷代的守祠人都葬在哪里?”
“是。”孫朗成面帶疑惑地點了點頭。
“老朽之前沒有告訴你,現在可以告訴你了。”費老朝著巨樹下方的地面指了指,“歷代守祠人,都埋在了這里。”
眾人聞言都是“啊”的驚呼了一聲。
“老朽之前說的那位鎮壓鬼墓的高人,其實是鎮魂鐘家的一位先祖……”費老說道。
眾人聽到“鎮魂鐘家”,有不少人都是面露茫然之色,倒是孫朗成吃了一驚,“兩大驅魔家族之一的鎮魂鐘家!”
“那位鐘家先祖,其實被鬼墓中的血嬰有意引入墓中,目的是想借那位鐘家先祖的手脫困而出。”只聽費老說道,“那只被封鎮在鬼墓中的血嬰,本身已經達到了大鬼級別。”
“大鬼!”眾人聞言都是駭人驚呼。
費老輕嘆一聲,接著說道,“那位鐘家先祖由于心中有愧,所以用了玉石俱焚的法子,拼死重創了那只血嬰,可最終還是讓對方給逃了。”
直到這里,費老說的事情都跟鐘權大哥說過的完全吻合。
“后來鐘家先祖回到家中,臨死前把事情告知了家族。”費老說道,“但其實在此之前,他還將此事告訴了一人。”
我聞言心中一動,老鄭忍不住問道,“誰啊?”
“那就是第一任守祠人的師父,也就是老朽的師祖。”費老說道,回頭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巨樹,“師祖他老人家跟鐘家先祖是至交好友。”
我猛然間冒出一個念頭,只聽費老接著說道,“師祖得知這件事后,知道他這位老友已經油盡燈枯,必死無疑。”
“他老人家忍痛跟老友道別,立即趕到了九渠,準備替老友完成最后心愿,將那血嬰徹底斬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