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哪有什么原因?”許徹冷哼了一聲道。
許鳶惱怒道,“我看他就是不忿自己落選,所以來遷怒到了我弟弟頭上!”
“不忿?我難道不該嗎?”許徹怒道,“如今整個家族里面,你說還有誰比我更適合去大比,憑什么把我排除在外?”
“這是長輩做出的決定,你問我有什么用?”許鳶反問道,“再說了,去鐵流谷的有四個人,又不單單是我弟弟,你為什么非得針對他?”
我聽她說到“四個”,不由得有些奇怪。
不是說每家參加五個么,怎么少了一個?
“那你說去的這四個人,哪點比我強?”許徹問。
許鳶皺眉道,“這事的確挺奇怪的,我也看不懂,但長輩們既然做了個決定,那自然是有他們的道理!”
“狗屁道理。我看都是許渭那小子從中作梗!”許徹怒道,“其他人去大比我都沒意見,但他一個小野種,甚至連出馬都做不到的廢物,憑什么?”
“你再罵一聲小野種試試?”許鳶怒道,“你有本事就去問長輩,在這里無能狂怒有什么用?”
“給我閃開!”許徹突然手指一劃,赫然是結了個法咒,朝著許鳶一指。
看來這姓許的慣于搞突襲。
一般來說,施法需要時間,這許徹為了彌補這個不足,就先吸引別人注意,然后悄咪咪的施法,再驟然發動。
許鳶猝不及防之下,再次吃了個大虧,被壓得處于下風,被對方逼得節節后退。
“我要是給他上點手段,不會影響咱們的關系吧?”我問道。
“什么?”許鳶倉促之中問了一句。
“也沒什么,我就想問個事,他一直不說,我想給他來點硬的。”我解釋道。
就在這時,那許徹突然間身形疾閃,右手結出一個法訣,霎時間狂風大作,原本散落在地的白紙,頓時被呼啦啦卷了起來。
許鳶被逼得連連后退,突然身形一震,雙腿離地倒飛而起,朝著我打橫直沖了過來。
“來硬的?”許徹冷笑著緊隨其后,“那就給你來點硬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