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我能不認識么?”那公鴨嗓子不以為然地道,“不過你這香存放了至少幾百年,而且存放的不好,已經沒什么用了。”
我聽他隨便一說,就一語中的,心中不由得暗暗詫異,這說明他對請神香極為熟悉,否則僅憑半截殘香,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么多東西。
再一轉念,忽然想到程茹師姐妹倆稱呼對方為“余兄弟”、“余哥”,也不知是哪個余,當即笑著問道,“實在不好意思,還不知道余大夫怎么稱呼呢?”
“他姓余,叫余麟。”宋鴿介紹道。
就聽那公鴨嗓子道,“是多余的余,麒麟的麟,可不是吃的魚鱗。”
我一聽,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動。
當初我聽邵子龍說過,這請神香是出自鄱陽的制香余家,只不過在百多年前,這余家遭逢變故,已經不復存在。
巧的是這公鴨嗓子姓余,又對請神香如此了解,難道是制香余家的后人?
“那可是太巧了。”我笑道,“我有三個好友也是姓余的,不知道余大夫是哪里人,說不定你們還有什么遠房親戚關系。”
“那不可能,我能有什么親戚。”那余麟語氣變得有些冷淡,至于是哪里人,也閉口不提。
他越是這樣,反倒是讓我越是確信,對方很可能是跟鄱陽余家有所關聯。
“對了,這請神香是什么?”我很是疑惑,又問程茹和宋鴿,“你倆聽過么?”
“沒有,我們對香不熟。”師姐妹二人道。
“那是你們孤陋寡聞!”余麟冷哼一聲道,又問,“你這請神香是從哪里來的?”
“從一個古墓里帶出來的。”我說道。
那無頭神殿,其實也算是個古墓。
“那倒是有可能。”余麟嗯了一聲,“行了,你們趕緊去吧。”
對方把盒子還給我,就出了門。
隨后宋鴿就帶我去了洗浴的地方,說道,“林壽哥,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事情就叫我。”
“行。”我笑道。
之后程茹送了一套衣服過來,給我放在外面,等我洗漱完畢后穿上,這才開門出來。
“林壽哥你怎么樣?”宋鴿就守在外面,見我出來趕緊過來攙扶,又聽她道,“我師姐在余哥那邊準備東西,咱們現在就過去,讓余哥給你治傷。”
“麻煩你們了。”我笑道。
“這有什么。”宋鴿說著,扶著我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