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了,你想如此逍遙,必然也得有逍遙的資格!
能成為龍虎山散人的,無一不是呼風(fēng)喚雨之輩,哪怕是在龍虎山數(shù)千年的歷史里,也是寥寥無幾。
這許金花所說的閑客,既然是對標(biāo)道門散人,其在出馬一脈中的地位也是可想而知。
“我們許家已經(jīng)有近百年沒有出過閑客,老身是想請林大師來做這百年來的頭一位。”只聽許金花說道。
這屬實(shí)是有些出人意料。
這就好比是,龍虎山突然跑過來,邀請我這個外人做他們家的散人,這實(shí)在是有些荒唐。
“林大師身為閑客,在許家與老身平起平坐,可以隨時調(diào)用許家一切資源,但閑客不受約束,可以不管家族中任何事務(wù)。”許金花解釋道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當(dāng)這個閑客比你這個許家掌舵人還要過得滋潤?”我問了一句。
“是,可以這么說”許金花點(diǎn)頭道,“此前在呂梁相遇之后,老身也打聽過林大師的身份,知道林大師其實(shí)是梅城風(fēng)水協(xié)會的會長,而且還跟有天字第一號之稱的孔家鬧過一些不愉快。”
“你這脖子倒伸得挺長。”我似笑非笑地道。
“還請林大師見諒。”許金花道,“不過這孔家根深葉茂,并非易與之輩,林大師要是成了我許家的閑客,我們許家自然是無條件地站在林大師這一邊。”
“這算是利誘?”我輕笑了一聲問。
“談不上。”許金花搖頭道,“我們許家有了林大師這樣一位閑客,自然也是好處多多,咱們雙方互惠互利而已。”
既然是談買賣,那就有的談了。
“林大師可知道,老身為何會如此在意這次大比?絕不允許讓祖宗堂落入其他兩家手中?”只聽許金花又問道。
我看了她一眼,道,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其實(shí)很多年前,我們?nèi)冶揪褪峭瑢儆谝患遥菜愕蒙鲜峭T,按理說就算讓另外兩家執(zhí)掌了祖宗堂,也沒什么。”許金花臉色凝重地道,“只可惜,這兩家欺師滅祖,居心叵測!”
“這么嚴(yán)重?”我有些疑惑。
許金花冷哼了一聲,問道,“林大師可知道,這焦家背后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