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,能叫小瘋子“閨女”的,那估計(jì)也就只有一個(gè)人了,那就是紅河瘋?cè)嗽呵霸洪L方寸山了。
既然方寸山來了,就意味著胡搞那家伙也跟著來了。
“走,回去看看。”我笑著說道。
正在這時(shí),忽聽身后傳來葛玉紅的一聲尖叫,“林壽,你過來,我有事跟你說!”
聲音極度刺耳,凄厲無比。
“你是把人家怎么了?”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邵子龍。
“沒怎么啊。”邵子龍無辜地?cái)偭藬偸郑澳懵牐@中氣十足的,能怎么樣?”
說話間,只聽那葛玉紅又叫了一聲,“你要是不來,會(huì)后悔的!”
那肯定不能后悔啊,得去看看!
于是我又只好折返了回去,王福瞅了一眼門口那倆下棋的老人,見他們沒有阻止,也趕緊跟了過來。
等到了關(guān)押葛玉紅的那個(gè)房間,就被嚇了一跳。
只見那葛玉紅的腦袋整整大了一圈,那是腫的,就像是被劇毒的馬蜂給蟄過,整個(gè)腦袋腫成了豬頭,面目全非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沒怎么?”我嘖嘖了一聲,回頭問邵子龍。
“你就說中氣足不足吧?”邵子龍道。
“那是挺足的。”我點(diǎn)頭道。
就聽葛玉紅尖叫一聲,黑洞洞的眼窟窿“盯著”邵子龍所在的方向罵道,“剛才說話的那個(gè)小鬼,你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!”
“隆叔是他舅。”我只說了一句。
葛玉紅頓時(shí)啞然。
“看來還是輕了,等會(huì)兒我再整整。”邵子龍說道。
葛玉紅整張臉又腫又紅,像是有血要滴出來一般,這看起來只是腫著,但我相信,這絕對(duì)不會(huì)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(jiǎn)單。
否則像葛玉紅這種修煉鬼術(shù)的高手,也不至于如此破防。
“你們剛才是不是在那邊說什么狐貍,你想不想找到他!”葛玉紅突然尖聲說道。
這葛玉紅和蓮花和尚的房間相隔不遠(yuǎn),我們說話的時(shí)候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,不過就算壓低聲音,以葛玉紅的耳力自然也能夠聽得清楚。
被她聽到了我們的對(duì)話,倒也不奇怪。
“什么狐貍?”我故作疑惑地問。